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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要去帮我找,并且成功了的话,你尽管我说过的方法,将它们系在一起。那之后,你或许就能明白我为什么想念它们了)
Best,
(祝好)
L。E。」
每行英文里,但逢“g”这个字母,尾端都会有个倒着的小弯勾。哈利太熟悉这种写法,因为他自己也是这么写的。而这个字迹也太过熟悉,尤其在他看过用它写下的、给自己的整整四页书信——又将它反复读了数遍之后。
他呆呆地捏着这张卡片很久,翻来翻去都没看到其他什么内容。卡片已经有些泛黄,甚至发脆,年代再怎么也有二三十年那么久远。从前来到这间办公室时,它明明不在这里。
他看看末尾那个简写,又看看斯内普摆放它的位置,又想想邓布利多说的话,突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
正午的太阳升到了最高的位置。上课铃远远响起,操场上原本喧闹着的低年级学生很快没了影。
哈利回来之时,德拉科刚给母亲发完两条信息。脚步声渐渐靠近,他收起手机抬起头,就见他的男孩皱着眉头走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怎么了?”德拉科看着他坐在自己旁边,偏过头问。
哈利先是摇了摇头,静默了足有半分钟,又踌躇道:“如果你意识到,你很不喜欢的人,和你妈妈从前的关系也许很近……你会怎么感觉?”
“什么?“德拉科一下没听明白。
然而哈利也不打算解释。他自顾自地又摇了摇头,刚想转移话题,就见德拉科并没注意听自己的话,而是低着头,眼神游离不定,逐渐涣散。
“怎么了?”心里那股微弱的慌张悄悄升起。
德拉科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终是问道:“你确定……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吗?”
“我以为我们昨晚已经说过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现在。”
——当终于相拥的喜悦淡去些许,现实空白与刺骨再无袒护。提起过去和告诉身边人终归是必要的一步,但不可避免的就是随之而来的、两人此时都能触碰到的忐忑。
哈利抿了抿唇,望着德拉科的眼睛,猜测他最在意的究竟是哪一点。午后的风吹动他们的衬衫,礼堂旁的常青树上,树叶没有一片不是最绿的色泽。
片刻,哈利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德拉科意外地抬起头,目光追随他的背影移到小花园的花圃边上,又见证着他弯腰摘下一朵橘黄色的金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