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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插进密码锁侧边的钥匙孔里,往右拧两下,键盘亮起后按下井号键,那扇门就会锁上,”他看着德拉科,没有一点感情地说,“这几天晚上多练习一下,费尔奇那边我会处理。”
德拉科把钥匙握在手里,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他抬起头来,对着男人问:“你是怎么拿到钥匙的?费尔奇不会把它交给邓布利多以外的任何人。”
斯内普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这让他看起来像某种披着深色外皮的夜行动物。
“我有我的办法,”他冷声道,“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明白么?”
德拉科有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结局是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和周围实验器皿一样扭曲的表情。
“我还真是知道得太多了。”他着重吐出最后的一个词,盯着斯内普避开了自己的眼神,转身走到办公椅上坐下。
“记着,等到我们的人都出来了再锁上。东西我会提前放在里面,你不用管。”
我还真的不想管那包见鬼的东西。德拉科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站在这个他曾经仰仗的院长和老师面前,再也无法忽略这整件事巨大的荒唐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比斯内普的还要冷淡,几乎能把自己冻住,“你有更好的事可以做,有受人尊敬的工作。”
斯内普从座椅上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我有我的原因。”他淡淡地说,而后闭上双眼,俨然一副不打算再多说一个字的样子。
行。
怎么说都行。
德拉科在心里冷笑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斯内普睁开眼睛,往桌子抽屉的方向看了一眼。
再然后,他伸手拧灭了刚刚亮起不久的台灯。
一个人影就这样陷进了满溢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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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斯塔布斯:GeorgeStubbs,英国十八世纪画家,最擅长画马。这里哈利说的是他学习的是斯塔布斯的画。
第126章未命名曲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