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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面孔并不美丽,驼背影响了形体,眼角嘴角也并没有动人的笑意。
“你在看什么?”哈利向这边走了过来,见到同伴正盯着这张甚至有些冷峻的脸。
“他们为什么要雕刻这样一个不好看的女人?”德拉科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是艺术将她丑化了?还是模特本身就资质平平?
哈利弯下腰去,读着刻在底座上的那行小字。
“他是这位艺术家阿尔……阿尔夫勒得的第二个妻子——‘他挚爱的妻子’,”他这么念着,直起身来,看着在德拉科眼里很是逊色的塑像,“我猜你不需要因为人们完美才爱他们。”
德拉科顿了一下。
他偏过头去,看向哈利安静的侧脸。
“是吗?”他问。
“我想是的。”
哈利耸耸肩,转过头来,冷不丁对上一双正凝视着他的灰眼睛。德拉科的眼神有些泛空,像是因为太专注而变得发散,又或是看到了哈利脑后的什么地方去。
“怎么了?”哈利歪了下头。
德拉科抿着嘴唇,没有回答。
他们就那样对视着,直至看见一个女孩的到来。
准确来讲……是先“听见”的。
“人生就像一根魔杖:它变出太阳和风雨、欢乐和悲伤,
我们的心里藏着一个世界,它决不会像流星一样消亡,
因为人是上帝的形象,上帝和大自然永远年轻。
春天啊,请教给我们歌唱。
每只小鸟都这样歌唱:‘青春永远不会灭亡!’”
女孩有着非常甜美的、偏高的声线,唱起歌来好似一只百灵鸟。她穿着碧绿色绸布做的长裙,披散的棕色长发上别着一朵粉白色半开的小花,边唱边观赏着那些英雄与女神们。
“春天啊,请教给我们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