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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的眉头拧在了一处。卢平轻笑出声,轻轻地说:“原来这就是莫丽所说的‘他的新工作’……看来我的工作危险了。”
小天狼星摇摇头,“邓布利多真是老了……”
“他聘用了我,”卢平眨了眨眼,“所以我想一个出名作家也不是个坏选项?”
“不,那很糟糕,”哈利及时否定道,“他以为上课是发表获奖感言的舞台,第一节课我们什么都没有学到!罗恩和我都觉得这样下去,我们的考试肯定得完蛋……”
“抱歉,哈利,”卢平扶住哈利的肩膀,后者于是发现他手臂上也有纱布,“我也不想这样的,相信我……但我想如果我说你随时打电话给我,这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偏心?”
“别担心,卢平先生。”哈利摇了摇头,“你只管休息。最差的情况,我们还有赫敏。”
卢平哈哈笑了,“是,就连我也比不上她。”
哈利跟着弯了弯嘴角。
小天狼星从床尾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利,可以让我们单独说说话吗?”
哈利点了点头,从凳子上站起来。他知道卢平这个时候更需要的是朋友。屋里满头纱布的老头打起呼噜,哈利走出病房,关门时听见里侧的两人开始了对话——
“你不应该一个人进去的,莱姆斯。”
“我不是有意的……我很抱歉……”
关上房门,男孩低头沉思起来。一个穿白褂的护士正往墙上的日勤列表上打勾,无意瞥见他,开口问:“你是那个卢平先生的家人?”
“我是他的学生,”哈利说,“几乎是家人。”
护士点点头。“真是不幸,不是吗?”她说,“我们收到威尔士医院的转移报告时都很吃惊。”
“他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哈利问。
“新年过后吧,三号。”护士回答。
所以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是个勇敢的人,”护士结束了检查工作,看向房门上的小窗子,“他未婚妻来的时候都哭了,我觉得她有理由这么做。”
“但是他会没事的?”哈利忐忑不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