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娘回去就给你爹一说,也不等年底了,喂膘了,就出手,早清空些,早清净。
这驴得留下,出门是个脚乘,那山羊就不要了,反正到年底娃娃们就能跟着大人一道吃饭了,也省的见天儿的为那些个闲话伤神。”
邱玉玲一听这话,就知道,别说后头了,这会子风浪已经起来了。
两个人又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好一会儿,李青梅决定既然闺女有门路,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交出去,让她可着需要置办,哪天花完算哪天。
旁人家没有的,难不成还嘴箍住不活了不成。
她和老头子,有的是好力气,只要出工,就是满工分,三个小的也是自带口粮的,能差哪儿去呢。
找来找去,划拉出来一盘子黄豆,叫邱玉玲连盘子送过去,叫他们发豆芽吃也好,泡豆子吃也罢,也算个礼情。
娘仨抛开男人,吃了顿更好的。
邱玉玲焖了粳米饭,炒了一盘青椒炒腊肉,还烧了一盆蛋花汤,不光三个大人吃香了,就连三个小不点,也闻着呛人的香味儿,兴奋的嗷嗷叫。
“咱今年的辣子可真过瘾,辣到根上了。”黄朵儿哈着气,猛灌凉水。
“就是,这也说不准,有年种的就辣的很,有年种出来就没个味儿。”
婆媳俩讨论着种子公司的功劳,却不知,家里的菜种子,早都被闺女掉过包了。
而且她们也就从大队赊了白菜种子,其他的都是去年的留种。
吃完收拾利索,邱母套上车回邱庄了,黄朵儿带着三个小子,睡她坐月子那屋,邱玉玲去了上三间套着的卧室里。
屋外的蝉鸣,给这夏日,平添了几分燥热。
进去后,她索性回了农场小木屋,定了第二天五更的闹铃,打算到时间了再移出来就是。
那会儿和邱母商量的是连万金美银也一道送人,邱玉玲没反驳,她只说送谁自己去找。
借这机会,把这母女俩移到空间去。
第二天没用闹钟叫,邱母早早折返回来,开大门的声音,就吵醒了邱玉玲,她没赖床,出去帮忙卸掉门槛儿,把驴和架子车弄了进来。
“娘吃没?咋来的这么早?”
“没吃,不想叫人瞅见,就趁黑出来了。”
“那您去躺会儿,我给咱把粥煮上。再馏个馍,把昨儿剩的肉菜热热,夹馍里,对付一顿。”
“没事,这会儿早着呢,你回去躺着,娘去弄。”
“还是我弄,要不您把自己的和嫂子的衣裳一裁,趁今儿这功夫,拿缝纫机踏上,咱就这一两日回庄上去。省的您惦记那屋里头。”
“那也成,昨儿我都划上线了,这会儿有光亮,两下一裁就出来了。”
母女俩各忙各的,也不知道是娃娃不认地方,乖,还是心理放松的缘故,黄朵儿和三个崽,一口气儿睡到太阳老高才醒来。
“哎呀,从来都警醒着,不知道咋,到这儿就睡过头了。娘您下回叫我一声儿。”
“不妨事,又不是在庄子上,眼一睁,全是活计,就是睡到晌午,也不耽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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