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王府自有其一套严格的规矩礼数,绝不能让外界之人瞧出半分破绽来,沦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谈资。
所以,那些该走的流程以及所需采购的各类物品一样都不可或缺。
而吴应熊这人,向来便是贪恋女色、风流成性之徒。
如今,眼看着所有事情皆已安排妥当,自已也总算能够稍稍喘口气儿,稍作歇息了。
此时此刻的他,就好似那久困牢笼的猛虎终于得以重获自由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尽情放纵享受一番!
“美人,你有何绝技呀?既然能做这天上人间的花魁,想必自有一番过人之处。”吴应熊此刻倒也不着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好歹也是平西王世子不是。跟一般的飘客可不一样。
回世子爷的话:“奴家擅长吹奏二十四桥明月夜这首曲子,其他的琴棋书画也是样样懂一些。不知世子爷是否想听曲了?奴家愿意为您表演一曲。”
“不必如此麻烦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短暂得很呢,咱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
话刚落音,只见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向前方,如饿虎扑食一般,凶狠地撕扯着杜三娘那薄如蝉翼的衣物。
此时,酒精的作用逐渐显现,一股强烈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吴应熊原本还勉强维持着的正人君子形象瞬间崩塌,此刻他心中所想唯有纵情放肆、尽情享乐。
而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着实不佳,没过多久,从吴应熊与杜三娘所在的房间里,便传出了那张老旧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屋内两人激烈的战况。
屋外,韦小宝和楚流风听到这阵声响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随后脸上都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唯有楚大官人心里清楚,这场欢愉对于吴应熊而言,仅仅只是最后的疯狂罢了。
因为一旦过了今夜,他不仅要承受肉体放纵后的疲惫,还要遭受自已体内那股寒气无情的侵蚀。
待到明日清晨,此人将会如同宫中那些被阉割的太监一般,从此对女人失去所有兴趣。
他哪里又想到,吴三桂父子简直刷新了做人的三观。吴应熊不信,吴三桂居然自已上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吴应熊连续折腾了好几次,次日清晨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王府。
吴三桂得知昨晚自已的儿子与另外两人一同前去喝花酒,整夜未曾归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埋怨之意。
他皱着眉头,略带不满地说道:“后天就要成婚了,建宁公主如今人都已到了山海关。
你竟还如此放纵自已,毫不懂得收敛!
倘若此事传入她耳中,定然又会生出许多不必要的波折来。”
吴应熊却不以为然,自信满满地回应道:“父王您实在是多虑啦!
别说尚未成亲,即便成了亲,在咱们这平西王府里,又何须在意一介女子的脸色呢?
她若知晓了这件事,那就让她知道好了。
倘若她胆敢因此事对我摆脸色,我定要叫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