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又算什么意思?
谁也不站?
最后,夏颜气呼呼地说道:“我又不是狗,狗咬我,我还能咬狗吗?”
陆竟池道:“那就去医院。”
他也没反驳夏颜讽刺江澜是狗的话,坐在地上的江澜垂眸,脸上被扇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不止这边脸,另一边好像也被陆竟池打了一巴掌。
两人打情骂俏般的话,就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狼狈不堪。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以什么立场坐在这里。
夏颜也怕自己伤口感染了,懒得再争执下去,反正看他这个态度,也争论不出结果来。
反而把他惹怒了,连她都不管了。
夏颜用纸巾随便擦了擦伤口的口水和血迹,转身往外走。
“你怎么连鞋都不穿?”
夏颜没好气地说:“问那个哑巴啊,搞两坨狗屎房门口,好歹也是你们陆家养大的,你们陆家那么大个世家,怎么养出这种低俗的人。”
“果然野。鸡就是野。鸡,住进皇宫也变不成金丝雀。”
陆竟池并未反驳她,径直走在前面,好似没听到,拉开车门让夏颜坐上去。
哪怕上了车,江澜在屋里都还能听到夏颜的骂骂咧咧,以及,陆竟池的沉默和纵容。
江澜扯了扯嘴角,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忽然笑了出来,笑的泪流满面。
两只小狗跑到江澜身边,围着她乱转,还舔了舔她的手指。
另外一只跳到她的腿上,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江澜低下头,下巴的眼泪掉在小狗的头上,她抬手,摸了摸小狗的脑袋。
陆竟池带着好夏颜去医院,路上夏颜一直都在抱怨,把江澜从上到下都骂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