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榕山拍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有我在呢。”
“可是大哥。。。。。。”
外面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要说得话。
三人警惕起来,这么晚了,谁会到他们家来。
沈榕山拿起靠墙的粗棍,低声问:“谁?”
“榕山,是我,你冬叔。”
沈大冬?他那么晚来干什么?季温禾竖起耳朵听着。
打开门,背着月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从声音听出了焦急:“冬叔,您有事吗?”
“榕山啊,我有事想和你说,你跟我来。”
沈榕山点了点头,转身将门关上,来到台阶处。
三人在屋内等了许久,沈榕山才回来。
沈元山问:“大哥,冬叔找你什么事?”
“没啥事,你们快睡吧。”
栓好门,轻手轻脚地进屋,看到一个黑影坐在床上,愣了一下:“还没睡?”
季温禾小声回:“在等你,他找你什么事。”
什么事聊了近二十多分钟,她好奇。
沈榕山坐下后,沉默了片刻:“你莫要说出去,文山和元山也不能说,就当不知道。”
“嗯呢,你说。”
“沈虎彪在外贩私盐。”
季温禾震惊地瞪大眼睛:“贩私盐!他怎么敢的?”
他听到时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胆子竟然那么大。
“贩私盐被抓到可是要砍头的,难怪他一身值钱的行头,还消失了那么久。”
贩私盐重罪,卖得越多,罪越大。
季温禾追问:“那冬叔找你干嘛?”
这种事越少知道的人越好,一不小心捅出去,全家都会受牵连。
而且他竟然不怕沈榕山捅出去,是多信任他。
“冬叔来问我,被抓到会不会判死罪,想让我去劝,要是不听就打,我没应。”
在沈大冬看来,村里唯一能镇住他儿子的,只有沈榕山。
他没办法了,自己劝儿子不听,只能找他赌一把,否则真到了那时候,就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