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禾牵着沈榕山的手:“沈大哥,天气热了,咱们买猪肉回来放不了几天。”
“方才我听了陶婶和姜婶的话,咱们可以先问谁家要猪肉,月底过去卖,要多少,咱们定多少。”
“嗯,你说得办法不错,回去我和元山他们说。”
随后又说道。
“从明天开始,我晚点出去卖货,早上去挖野菜。”
“没事啊,你去,我挖。”
他摇头:“鸭苗和鹅苗吃得多,你一个人不知要挖到什么时候,况且你还有络子要打。”
“我步子快,或者早点出去,回来挖野菜也行。”
季温禾握紧他的手,轻声道:“络子能打完,村里村外我都熟悉了,哪里野菜好找,兰婶告诉我了。”
这个月的络子打完,下个月少拿点。
“嗯,你找你的,我找我的。”
他很明显不听她的意思。
无奈道:“好吧,随你,累了要歇歇,不要勉强自己。”
“我晓得你精神充沛,可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不能累倒了。”
沈榕山侧目,微弱的月光下,能看清她扬起的眉眼:“好,我会顾好自己。”
“对了,里正怎么说?”
“过几日去拿地契。”
“其它没说什么吗?”
他们在里面聊了许久才出来。
“问了家里的生意如何,赚不赚钱。”
季温禾了然地点头:“秦大娘说她两个儿子在镇上的酒楼当管事,一个在前堂,一个在后厨。”
“我估摸着工钱不少,她说得可高兴了。”
沈榕山在堂屋时,也听沈忠说了:“里正和我聊到了这件事。”
“咦,那真奇怪,村里居然没传开。”
依方才秦荷花炫耀地口吻,应该憋不住不和村里人说吧。
牛桂兰知道她儿子要去镇上酒楼的事,估摸着就是秦荷花说得,陶杏儿和姜红喜不像大嘴巴的人。
回到家洗漱好,季温禾侧身躺在床铺上:“沈大哥,瘦肉明天你拿去卖,卖不完拿回来,我做腌肉。”
“五花肉我一并拿去。”沈榕山躺到她身边,“明天卖不掉,你一起腌了,家里盐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