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下吟得可笑?”
林铭摇了摇头,“非也,并非先生吟得可笑,而是这首诗太过普通。”
吟诗之人一听,顿时冷笑起来。“哼,在下吟诗三十年,这《幽林雅韵》一诗自问世以来,一直备受赞誉,多年来长盛不衰,为何公子说它普通?”
其他酒客也纷纷指责林铭。“这年轻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竟敢说《幽林雅韵》普通?”
“如此经典之作,哪怕传颂百年,亦是经典。”
“区区毛头小子,胡言乱语,也不知家中长辈如何教导。”
吟诗之人见众人都支持自己,愈发得意。
“年轻人,在此向在下赔个不是,今日之事便就此揭过。”吟诗之人要让林铭向他赔罪。
林铭本不欲与他争辩,但他若要倚老卖老,那可就不能忍了。
“我为何要赔罪?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这诗确实平庸无奇,毫无新意。”
“不如我来吟一首。”
此言一出,吟诗之人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老夫吟诗三十年,靠的便是这吟诗的本事,若是你这年轻人能把老夫比下去,老夫当场给你磕三个响头。”
林铭盯着吟诗之人,“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你们也都听到了?”
“诸位酒客均可作证!”吟诗之人自信满满,全然不信林铭能吟得比自己好。
开玩笑,吟诗看似简单,实则极为不易。
吟诗之人吟诗三十年,是师从名师练就的技艺。
如今哪个吟诗者,不是多年苦功磨炼而成?
“且看看这小子能吟出什么来。”
“现今的后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估计等会儿他就要满脸羞愧地向吟诗之人低头认错了。”
一众酒客也都等着看好戏。
林铭站在厅中,气定神闲,神情自若。
他轻咳一声,道:“今日,我林铭便在诸位面前吟上一首。”
“不过嘛,我吟的这首诗,诸位或许从未听闻。”
“这首诗,名为《沧海云帆》!”众人皆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