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吟诗之人已被林铭所吟之诗深深震撼。
与林铭的诗相比,那所谓的《幽林雅韵》,的确太过普通,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人家这才堪称佳作。
吟诗之人忽然间放声大哭,“我三十年竟都在坐井观天。”
林铭挠了挠头,这咋还哭上了呢?他正要回座,却见有个中年男子匆匆来到林铭跟前,向林铭躬身行礼。
“这位公子,在下是这家酒馆的掌柜,可否请公子再为宾客们吟上一首?”
酒馆的掌柜出面了。
原本他一直在一旁看着,见林铭要吟诗,心中颇为不屑。
毕竟他听吟诗之人吟诗多年,深知其功底。
这么一个年轻人,能吟出什么好诗?必然会出尽洋相。
可没想到,林铭吟诗的效果,简直好到极致。
把吟诗之人完全比了下去。看看这些叫嚷着要继续听的酒客们,就知道林铭刚才吟的那首诗有多受欢迎。
这可是吟诗之人从未有过的效果啊。
酒馆掌柜哪还坐得住,赶忙出来邀请林铭,继续在他的酒馆吟诗。
酒馆与吟诗者,向来相互依存。
一家酒馆想要生意兴隆,招揽一位优秀的吟诗者长期吟诗,是极为有效的手段。
林铭摇了摇头。“我并非吟诗为生之人,若想听诗,让那位先生继续吟吧。”
说完,林铭便潇洒地回座,这让吟诗之人顿时无地自容。
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即便再想吟诗,恐怕众人也不愿再听了。
实在是《沧海云帆》太过令人沉醉。自己那些平庸的诗作,根本无法与之媲美。
“先生,方才晚辈献丑了!”林铭倒是颇为有礼,对着吟诗之人躬身行礼。
他并不想欺人太甚,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才吟上那么一首。
眼下既然目的达到,自然也不会得寸进尺,让人家下不来台。
毕竟,这吟诗之人是靠吟诗糊口的,砸了人家的饭碗可不好。
“唉,老夫才该向你赔罪!”吟诗之人苦笑连连,向林铭作揖回礼。
林铭赶忙扶住吟诗之人,“这可使不得。”
吟诗之人叹息一声,“老朽想问公子,那《沧海云帆》一诗,是公子所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