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要不想被恶人欺负,你就得比恶人还恶。”季沫拉着穆平莎的手来到郑不识身边。
穆平莎毅然地把枪口对准了郑不识的脑袋,郑为富看到这一幕,撕心裂肺地叫道:不——
季沫伸手从上往下握住枪管,把枪口往下压了压。
呯!
郑为富昏死过去。
穆平莎盯着郑不识那张可恶的脸,呯!她又开了一枪。
这两枪均击中郑不识的大腿,郑不识倒在那里不断地呻吟着,惨叫着——
“周顺,吕为。”
“到!”
“周顺,你的手段多。像这父子俩的恶行,天人共愤。为还老百姓一个公道,我命令你,将此二人吊在菜市场,让其慢慢死去。吕为全力协助周顺。其家中子嗣,给其一个痛快。家中女眷,除强迫来的穷苦人家的女子,一道送其上路。至于家丁,凡是参与者,均枪决,如其家属非一般人家,则不再牵连。”季沫望着二人,“至于具体如何执行,你俩根据实际办。只一条,郑不识、郑为富父子俩必须死,但绝不能痛快地死。”
“是。”周顺、吕为同时应道。
季沫一挥手,周顺和吕为便开始行动。
季沫回头看看穆平莎,安慰道:“没事了。你就当做了一个恶梦。”
只是,这个梦是真实的经历。
“走,我们看看你爹。”
季沫和穆平莎走到穆虎身边,穆平莎看了穆虎一眼,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蹲下身子抚摸着父亲的伤口,心疼地问:“都是我害了你,让你受这么大的苦,遭这么大的罪。”
“你没事就好,我这点伤算不了什么。”穆虎安慰道,“只是伤了一点皮而已。”
季沫站在一旁,向军医了解了一下伤势。军医说,没伤着骨头,休养几天就可以了。
季沫让人把穆虎抬到车上,先行回州雨市。
穆平莎把父亲送到车上后,她又回到季沫身边。
“你没走?”
“嗯。”穆平莎其实想说,我想和你一路。
这时,夏文把嘴凑近季沫的耳朵低语了一阵,还用手指了指叶文采。
叶文采目睹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如梦如幻。
当他看见夏文用手指了指他,他的心无比地紧张,他不知道季沫如果怪罪下来,会不会用马鞭抽他,或者,给他脑门就是一个枪子。
“你——”夏文用手指了指叶文采,“过来。”
叶文采听见有人叫,且见那人用手指指着自己,可紧张的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夏文无奈,朝叶文采走了几步,提高了声音,“就你,过来。”
警察局长最先反应过来,用手下意识地轻轻地捅了捅叶文采。
“噢。”叶文采如梦初醒,不知所措地看着夏文。
“过来。”夏文有点不耐烦。
叶文采终于清醒过来,他连一刻也不敢逗留,小跑着到夏文身边。
“去见师座。”
叶文采机械地跑到季沫身边,可他的意识却是十分混乱,因为,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谁让他的辖区出了个郑为富、郑不识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土财主、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