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祜泪流满面。
他慌了。
回想刚才自已说的那些话,跟死没区别了。
辱骂皇嗣,言语冲撞,随便一条都够他掉好几回脑袋了。
卫南伯见此,不说他也知道自已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
“殿下,犬子顽劣,若是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若最不可恕罪,犬子当凭殿下处置!”
卫南伯神态凝重,看着不像是客套话。
想想也是。
作为伯府二公子,整天在外面闯祸。
今日敢冲撞皇子,明日就敢谋朝篡位。
如此祸患,留着也是害人害已。
徐元面无表情,看不出其心中所思。
张祜颤着身子,艰难的挤出一抹干笑,朝着徐元试探性的问道:“殿,殿下,家父卫南伯,您……应该不会杀我的吧?”
徐元淡漠道:“不杀?你当你爹是法外狂徒?”
一句话,吓得张祜瑟瑟发抖。
“赢诩!”
徐元一唤,赢诩拔剑。
锵的一声响,利剑高举。
只需徐元下令,张祜便会人头落地。
徐元眼神一动,无须开口,赢诩立马会意。
手中的利剑直接斩下。
“铮……”
整个府院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注视着赢诩手中的利剑。
却见。
利剑停在了张祜的后颈上,并未斩下。
“你爹是卫南伯,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应该不会怪本王吧?”
徐元的声音,打破了府院内的死寂。
张祜喘息,话都没来得及说,就直接晕了过去。
赢诩收剑。
脸色铁青的卫南伯这才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卫南伯开口谢恩,脸上仍有惊愕的余韵。
徐元嘴角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