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双眼无神:“人族女性最苦。”
北溟拔高声音,恨铁不成钢:“那你还来人族当女人?!你就不能当一个疯疯癫癫的男道士吗?你的心眼子比蜂巢里面的洞都多!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没有,你竟然选择了这条路!”
云瑶表情木讷:“因为我懒。”
北溟悲愤:“你懒你就能被一个狗皇帝占便宜了吗?!”
顿了顿,他注意到自已措辞不对,嘟嘟囔囔:“不能骂他是狗,我们狗可比他强。”
北溟重新振奋精神,责怪道:“你非得要让那么一个傻逼皇帝占便宜吗?!”
云瑶被说得烦躁,挣开他的手:“你管我呢?我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但是我能让所有人都不满意!!”
北溟:“??????”
他像被当头一棒,周身戾气唰地消失了:“是你说过你对男人不感兴趣的。”
北溟声线都在发抖,看着她连连摇头:“我相信了。”
云瑶:“……?”
突然,云瑶腰间的玉佩唱起了歌——
“我主张制止不了就放任~这欲望与绝望之争~余温她却喜欢过门~临走呢~还随手关了灯~Sofunny~鸭一鸭一鸭~一鸭一鸭一鸭~”
玉佩:【主人!悬溺不打低端局!】
云瑶:“?”
门外又响起侍女的声音:“云美人,你在吗?”
云瑶倒吸一口冷气,情绪已经在愤怒的边缘:“北溟,你回去。”
北溟倔强地背着手:“我不回去!!”
云瑶瞪他:“那你隐身!”
北溟倔强地仰着头:“我不隐身!!”
她掰手腕,手腕咔咔作响。
北溟狗尾巴瞬间耸达下去,闷闷道:“我现在没有心情维持隐身术,我躲起来。”
法术是要用精神力维持的。
如果精神力不足,法术就以及有可能失败。
北溟四下环顾,拉开衣柜躲了进去。
云瑶:“?”
这里面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北渊来着?
算了不管了,可能已经走了。
她重新拉开门,好脾气地问:“又干嘛?”
侍女眼神滴溜溜地乱转,嗅着空气里面突然多出来的香味儿道:“皇后娘娘说了,还是想让您过去。”
云瑶屁话都懒得多说:“不去!!”
她啪地一下关上了门!
再酷酷转身!
青玉捧着琴站在床前,回头看向她,茶色眸子里分明闪烁着冷意。
云瑶:“?”
青玉身着青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根白色腰带,骨节分明的手捧着一把普通古琴,墨发半挽,漂亮如画的眉眼笼着忧愁与幽怨。
他像一幅画,却活生生地唤她:“澜玉。”
云瑶沉默。
云瑶转身。
云瑶在墙面前左右踱步:“这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一头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