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接过对方递来的热饮暖手,余景说。
“你今天来的好晚,是公司有事吗?”
“是薛非寒。”易宗游开着车,“他男朋友签约的娱乐公司出了些事情,我过去帮忙。”
余景啊一声,脑子回想起许亭泊这个人,超帅的一个base手。
“是许亭泊的乐队出什么事了吗?”
易宗游挑眉有些意外,“你知道他。”
“对,我看过他的演出,你很早之前带我看的。”
易宗游了然,原来他们之前做过这么多事情。又想起上周末纽约那边定好了手术的具体日期,他还在考虑如何跟余景说。
“哎对了。”余景又问,“伊森和沈奕在一起了吗?”
“不太清楚,估计没有。”
两个人阶级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伊森的爸爸是比易昌更雷厉风行的人,又在政府为官。说是国外提倡自由恋爱,可像伊森这样的身份,能玩到现在实属不易了。
即使谈恋爱,应该也不会有好结果。
余景很是遗憾地抿下嘴巴,“好吧,那傅肆隐呢,他现在还是单身么。”
“在谈,估计也快分了,两人家里都不同意。”
“。。。。。。”
余景掐一下他的胳膊,“你别咒人。”
“实话实说。”易宗游出言锐利。
算了,自知辩不过他,余景想起刚刚他给许亭泊的称呼,又说。
“那薛非寒和许亭泊总是一直好好的吧。”
“谁知道。”
余景狐疑,“你刚刚不是说他是薛非寒的男朋友吗?”
“那是薛非寒自己说的。”易宗游看了眼液晶屏上的导航漫不经心回答。
这次余景是真的枯萎在座椅上了。
他本以为总要有人在这三年里是一直幸福的,现在听来好像不是这样。
自己和易宗游这里已经足够怅然,怎么大家的感情生活听起来都乱七八糟的,本身都有钱有权势,情路竟然也会这样坎坷。
“怎么了?”易宗游捏捏他柔软的手。
“没。”余景老气横秋道,“成年人的生活没有容易二字。”
“。。。。。。”
晚饭是和傅肆隐还有伊森一起,在他们的谈论当中得知薛非寒最近在忙着许亭泊那边的事情,抽不开身。
“小景,尝尝他家的鱼,特色菜。”伊森说。
“谢谢。”
余景其实心里已经八卦到极点,很想开口问问你和你对象如今怎么样了。
但这似乎不太礼貌。
所以他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桌底下捏易宗游的袖子,想让对方做那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