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话说完再走吗。
“哪里。”
“左脚脚腕,靠后一点,对,往下往下,对了。”
余景打了个哈欠,眼睛雾蒙蒙的。
“陈策呢,他有没有事。”
“在隔壁,没有伤到骨头。”
“那闻茂是不是伤的很重。”
“嗯,他很幸运,已经抢救过来了。”
易宗游握着他的脚腕,眼睛却一直看着他。
“小景,对不起。”
他本不想和对方说太多句这样的话,因为一点都不想委屈了余景。
只要易宗游离开京市,余景身边的保镖就会增一轮,甚至闻茂会亲自盯着。
但无奈对方有大量的枪支,这也成为了能扳倒刑元的重要因素之一。
“没,我还在里面跟彭家礼玩牌呢。”余景抿唇笑了笑,“多亏了陈策。”
真是多亏了陈策,他现在倒有些庆幸能把对方连累绑走。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跟彭家礼单独相处几个小时,根本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易宗游只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不说话。
“你不知道,彭家礼真的是个傻货,被陈策牵着鼻子走。”
“。。。。。。”
“我还学会了一种洗假牌的手法,虽然被识破了,但技多不压身。”
“。。。。。。”
易宗游嘴角下沉,很想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逞强,学着更娇气一点,甚至怪自己都没关系。
只要不像现在这样逞强,闹成什么情况都行。
余景眸子转了转,伸出那只空闲的手。
“抱抱。”
易宗游轻咳一声,韩宁三秒内收拾好文件逃窜出病房。
男人俯下身,抱住他,在他颈侧亲了亲。
余景搂着他的脖子蹭,想起来昨晚男人好看的下颌和唇角。
“我就知道你会来,易宗游,你真的是个很称职的男朋友。”
很显然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被绑。
“你是傻子吗。”
“我感觉我比彭家礼聪明点,真的。”
“。。。。。。”
易宗游轻轻叹口气,“等你好了,把你锁在家里吧。”
“可以的。”余景应下。
“我的风铃你带回来了没,很贵的。”
“嗯,已经让人把东西都放回家了。”
易宗游睫毛轻颤,没再说下去。
余景感到肩膀上那块衣料变得湿润,像是淋了雨,一阵炙热,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