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右相,他什么东西没有,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什么也不缺。
“你想要什么。”
这就让他犯了难,他想要什么?他想要的,她给不了,她能给的,他不想要。
他眸色幽幽,深邃无比让人看不透。
“暂时还未想到,等我想到了,再找你要。”
也不是不行,只是……
“那条件要我能做到才行,杀人放火我可不做。”
谢婉瑜爽快答应。
“一定是你能做到的。”
就算她做不到,谢无双也能替她做到。
“现在那粮草到哪里了?”
见他这么快进入状态,谢婉瑜拿出舆图,把粮草所在的位置圈出来。
沈瑾煜看到那个位置,眉头微挑。
要是谢无双在,这事怕轮不到他。
“可知是被谁押扣了?”
“梁州知府梁森。”
梁州知府,那可是大有来头,不过再有来头也不过是左相底下一个不起眼的人物。
说来梁州知府跟北地县老爷颇有渊源,两人出自一个学院,同年高中,一起被先帝外派。
一人在梁州,一人在北地,十几年来,看似毫无交集,实际上两人都是左相的爪牙。
他们皆是依靠黎家攀上左相。
很快,沈瑾煜便有了章程。
“此事,我出面不好。”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不是收服了一群马匪,那些粮草被马匪劫去很正常吧。”
粮草被劫,去往哪里就不是他们能关心的事情了。
谢婉瑜心头一动,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粮草被拦在梁州进出不得,不管是花钱买通官员还是打点关系,他们都不为所动,要说没有上面的命令,他们断不能对银子熟视无睹。
要是马匪出手,把粮草劫走了呢。
这该怎么劫,往哪里走,都要好好策划。
“好了,你可以走了。”谢婉瑜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留他吃饭,大手一挥让他走。
沈瑾煜见她过河拆桥,挑笑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