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有些不明所以,打了个哈欠,过了许久盛宴洲都没出来,她慢慢睡着了。
一夜好眠。
难得没被盛宴洲缠着不放,青月第二天起得很早。
正在做早餐,盛宴洲出现在厨房门口。
青月拿着筷子,很爽朗地问他:“你要吃点吗?我做了煎蛋和烤吐司。”
“可以。”
他点了点头,走进厨房,顺手拿了两个空盘子。
“你嗓子怎么有点哑?”
青月疑惑道。
盛宴洲眼神幽幽:“你知道我昨晚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吗?”
青月咬了咬唇,别过身子:“谁叫你一到晚上脑子里就想着那事。”
盛宴洲嗤笑,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朵上道:“你不喜欢?”
“煎蛋好了,把盘子拿来。”
青月才不理他的不正经,马上就要考试,她必须保证心态平稳。
不仅如此,她还故意踩在盛宴洲脚上,好让他闭嘴。
“嘶!”
盛宴洲咧了咧嘴。
“抱歉,我没注意。”
青月淡淡说道。
盛宴洲轻哂:“报复是吧,晚上给我等着。”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拌嘴,早饭时间就过去了。
盛宴洲要送她去考场,被青月拒绝,说是和同事约好了一起去。
盛宴洲只能把她放在地铁站,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进去。
“开车。”
等青月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他沉声吩咐。
那浑身散发的强大冷漠气息,简直让赵铎怀疑,自家爷是不是精神分裂。
“怎么了,爷,心情不好?”
阿耀一边开车一边滔滔不绝,“青月小姐真是奇怪,您送她去考场这得多有面子啊,她怎么非要和同事一起去。”
副驾驶的赵铎瞥他一眼,确认这货脑子有病。
哪壶不开提哪壶。
盛宴洲凤眸冷冽,嘴角似笑非笑:“你觉得她为什么不让我送她去?”
阿耀笑嘿嘿道:“我不知道啊,不过我小时候也不喜欢让我妈送我去学校,因为她说话大嗓门,像个喇叭似的,我嫌丢人。”
一旁的赵铎嘴角抽搐。
阿耀这蠢货可以收拾收拾准备驾鹤西去了。
“哦,原来如此。”
盛宴洲的凤眸眯起危险的冷光,“按你这话,我的月儿她是嫌弃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