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为什么?”
赵铎惊讶不已,难道自家爷想不开,不想活了?
盛宴洲嘴角勾起:“我找到了更好的解药。”
“更好的解药?”
赵铎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更奇怪另一件事。
“爷,您嘴巴怎么流血了?”
盛宴洲抬手摸了摸唇上的血,还没说话,青月从卧室走出来。
只见她头发凌乱,两眼含泪,一看就是刚被蹂躏过了。
“卧卧卧……卧槽!”
赵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自家爷向来有严重洁癖,别说亲嘴儿,就算握手都不愿意,哪怕是高层领导,也碰不得他。
如果说上次被下药是意外,那今天是什么情况?
盛宴洲住的房子,坐的车每天都要里里外外消毒。
以前赵铎曾经大胆幻想过,如果哪天盛爷谈女人了,那女人是不是也要每天消毒?
感受到盛宴洲不悦的目光,赵铎连忙把快掉在地上的下巴捡起来。
青月努力忽略那两人,朝门外走。
“站住。”
满满威慑力的语气。
青月抿了抿唇,没理他,继续走。
手碰上门把手的时候,盛宴洲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想让我放了温泽么?”
青月动作一顿,快要触碰到门把手的纤细手指,犹豫了一下,缓缓蜷缩起来。
“你会放了他吗?”
青月回头,清澈的眼睛望着他。
盛宴洲抿了口红酒,深邃的眉眼暗含讥讽:“不会。”
青月有一种被戏耍的恼怒。
她刚想开门,磁性的嗓音再次传来:“但如果你表现得好的话,有可能。”
青月总觉得他在耍她。
但没办法。
谁让他位高权重,手握温泽的未来。
“我要怎么表现?”
说到这里,她的脸微微泛红,根据盛宴洲刚才的种种行为,可以猜到是什么。
盛宴洲没直接回答,而是招了招手:“过来。”
青月踌躇了一下,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