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太开心了喝得有点多。不过我睡觉还打呼吗?没人说过呀。”
“除了我,你还和别的人一起睡过吗?”
“那倒没有,不过小时候我和我妈一起睡过,我妈也没说过。”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人是会变的懂不懂。行了,我现在就回去。想吃什么早餐,我直接带过去。”
“小笼包、中式法棍、豆腐脑儿、猪肉玉米馅馄饨。。。。。。”
打算我给你来个满汉全席是怎么着。
咔,我把电话挂了,翻出一个号码拨出,那边秒接,我不满的接着吼,“谁准你半夜进我房间?知不知道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那人在电话里愉悦的笑,声音低沉温柔,“当然知道,是阿姨过去布置的。乖乖,我有事要谈不能陪你,你自己小心点,别伤着了。对了,早餐一会送到你房间,记得吃。听话点,不要让我担心,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软,听起来仿佛情人间的低喃。
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却只是在尽一个哥哥的心思,毫无僭越。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位少爷开始用这种调调儿和我说话的呀!
乖乖二字是奶奶给我取的小名,只有奶奶这样叫我,连秦玉都不曾叫过。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清晨,穿过无线网络信号,秦彻温柔的呼唤,竟听出几分缱绻,撩得我后脑勺有点发麻,脸颊莫名又热又红。
真讨厌,谁要你陪了,说的那么煽情干嘛,弄得人家小心脏儿扑扑地跳。
占了哥的位置,就好好的给我当哥得了。
匆匆挂断电话,一头冲进洗手间,捧着冷水猛扑了几把脸,方才清醒过来。
这是怎么了,连几句话也招架不住。
那人不仅是秦彻,更是秦家二少,要牢记呀梧桐。
不愧是秦家二公子,就连定早餐的手笔都大得吓人。
我拎着满满两大袋各色早餐去敲乐乐的门,把拿着牙刷的陈乐乐吓得差点把牙膏咽肚里去,“我亲姐,你这是把早餐搬来了吗?咋整这么多?”
我白她一眼,越过她进去,将包装袋放在茶几上,一样样的掏出来摆好,“赶紧刷,刷完打电话叫大家过来吃早点,都有份儿。”
庄园里有很多娱乐设施,为了尽兴,老板买了套票,大家各自为政,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不想玩儿在房间烀猪头也可以。
乐乐比较跳脱,小兔子似的上蹿下跳,我脚还不敢太用力,便放她出去疯玩,一个人在院子里四处逛赏风景。
或许是从小家庭环境的原因吧,童年少年青春期,我身边都只有一个秦玉,家人也只有奶奶,过年过节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早已养成我喜欢清静的习惯。
我不是太喜欢热闹,人太多的时候总是不知道如何自处。道馆的小伙伴虽然都是同龄人,也都很热情对我很好,可在这秀美的风光之中,我还是想享受一个人徜徉的自由。
陈乐乐撅着嘴巴跟在我身后,想和我一起玩儿,费尽心思才算把人哄走,自己玩去了。
我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一头乌油油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高高的马尾,我最喜欢发丝被风撩动时缠在脸颊和脖颈时那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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