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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在河口镇主镇北侧大门外的木邢台上关押两天时间。
这不仅丢人,会被每一个出镇子务农伺候田地的农夫农妇们嘲笑,甚至会被那些半大小子围着他们取笑作弄。
而且这也代表他们两天时间里不能帮着家里的田地干活了。虽然家里人都以为羞愧而不怎么提起此事。
关押他们四个的木柙是那种需要弯下腰将头和双手穿过被铰链分开两半的三个木洞,弯着腰趴好后,木柙从颈后合上,然后在一侧用一个金属长钉插入固定套环固定。
单独自己肯定是无法挣脱这玩意儿的,但如果有外人,自然可以很方便的将他们释放。
只是就连家里人也不敢罢了。
当然,这样被困着,肯定很难受吧。其实还好了,双腿绷直,屁股一撅,姿势难看,站上一天对他们这些小伙子来说也没什么。就是吃饭排泄很是麻烦。
吃饭时有家人过来,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就会代替没脸过来的父母,挎着小篮子过来给他们四个喂食。虽然会被家里人取笑,但回去再修理弟弟妹妹就可以了。
这时候,他们也会相互比拼一下家里人送来的食物,看看谁到底是家里比较受宠爱的那一个。
吃喝好解决,就是排泄十分麻烦。
木邢台就在镇子北边大门外的道路旁,而镇子大门随时都有人,他们四个如果想要排泄了,只好满脸通红的求助那些大门哨台上的守卫民兵们。每到此时,那些比他们大上一些年岁的守卫民兵们就会取笑咒骂他们几个,说什么还得伺候你们几个小混蛋拉屎撒尿之类的。
这些家伙不仅嘴上不饶人,动作也是拖拖拉拉的,经常要磨蹭好一阵后,才会施施然的过来将有三急的小伙子木柙打开,让精疲力竭的小伙子到一旁的野地里快快方便。
如果动作磨蹭了,他们还会被赏上一拳头或者一脚。
平常都没觉得这些家伙可恶,每到这时候,四个因为排队而打架的小伙子都会万分痛恨这几个家伙。
不过,这些都还好,等到天色暗下后,外出劳作的农户们零零散散的返回河口镇内,本来人气十足的镇子外面大门口,就会随着北侧大门的关闭,而显得特别可怕。
都是自小在镇子里长大的家伙,自然是听说过各种家人长辈们从小讲给他们听,用各种恐怖故事来吓唬他们早早睡觉或者帮着劳作的事情。
开始还好,虽然天黑了,但一墙之隔的镇子内人声鼎沸,家家户户做饭打闹哭嚎嬉笑的声音让他们还比较平静,四个人竟然还闲聊起来,交换各自听说的恐怖故事。
有人说起了打渔渔民们常说的水底怪物的故事,这个故事十成十的真,毕竟是居住在河流交汇处的居民,大家或多或少的见过宽阔深邃的河道中翻起身子的河流怪物。不过那东西倒是从来不袭击人类,所以虽然那怪物模样恐怖,但在河流与湖泊之神教会教士偶尔的宣导中,大家倒是认为那家伙是神明所喜爱饲养的看护人类水域的神明造物。
有些对此深信不疑的渔民甚至会给自家的渔船用昂贵的防水漆料图画上那个怪物的样子,以祈求庇护与保佑。
有没有用不知道,但至少教会教士倒是很满意对方的作为来着。
又有小伙子说起了很久之前,上上一辈人曾经遇到过的吃人房子,说起这个的时候,他们四个都打了一个寒颤,这个故事他们没有见过,说不准故事中的吃人怪物到底是不是老一辈编出来的,但是这个故事中言辞凿凿的说河口镇西南的渡口镇子里有好多人的坟墓都可以作证。
毕竟不是远方的恐怖故事,都是一些发生在身旁的故事,虽然说不准是不是真的,但那种故事中所涉及的与他们日常生活所重叠的部分,依旧让他们在这个燥热的夜晚所感到心中寒意。
第三个小伙子转动脖颈,看了看天空中高挂的三个月亮,说起了他从商人们口中听到的恐怖故事。
不在他们肯德尔,在遥远的王国其他地区,甚至更远的地方,有着一些与正常人一样的怪物。他们披着人类的模样,但内里却隐藏着来自血脉的深邃渴望。
每当他们看到三个月亮中,除银白色月亮之外的另外两个月亮满月,他们就会变成怪物。土黄色月亮满月,它们就会变化成巨大的四脚怪物,奔跑如风,有着怎么也填不满的胃口。血红色的月亮满月,它们就会变化成有着人类大概样子的怪物,力大无穷,渴望杀戮,有着怎么也填不满的杀戮欲望。
其他三个小伙子倒是觉得有趣,直问如果三个月亮都满月,那个怪物会怎么样?如果是银白色月亮与土黄色月亮同时满月,又会怎么样?如果是银白色月亮与血红色月亮满月的话,是不是有所不同?最后,如果是碰见了土黄色月亮与血红色月亮一同满月的话,是不是怪物就会特别厉害?镇子的领主骑士能不能打得过?
第三个小伙子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反正当时到我家收购粮食的商人就只说了那么多,具体的情况,下回等秋天的时候,我再问清楚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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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小伙子觉得该轮到他了,所以虽然被夹着,但他依旧挺兴奋的说起了他所知道的一个不同的恐怖故事。
这是他从他母亲那里听到的,就是今年发生的事情。在春天的时候,从南边商队中,一个独自搭车来的女子过来投奔他们家的隔壁邻居,开始大家没觉得怎么,毕竟大家基本上都是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迁移民,到达一个地方后,自然是会投奔亲戚朋友。独自一个女人也基本上在陌生地区比较容易定居下来,只要找个年轻小伙子嫁过去就完事了,很快就会融入当地生产生活之中。
可是那个女人投奔他家的邻居后,没多久,大家就发现对方已经怀了身孕很久了,春天的时候还以为是裹着厚衣物,所以没发现。
不过这也没什么,生下的孩子只要健康,缺少人口的河口镇欢迎都还来不及呢,镇子里没有成家结婚的小伙子们并不在意,毕竟孩子可以过继给他家的邻居抚养就行了。都是迁移民,大家基本上都能理解女子一人在漫长的旅途中发生的任何事情。比如一同迁移的丈夫得病死在了路上,或者是在路上碰见了占了身子然后不管的渣男也是有的,或者是旅途中被队伍中不怀好意的男性迁移民给占了便宜之类的。
大家其实都见的多了。
不过那个女子倒是不仅闷闷不乐,而且颇为绝望。在前一段时间里,春天与夏天的交界处,那个女子生下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