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子颇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你知道我的道号,那就说明是同道中人,你想求什么说吧。”
江逢子对同道中人极为和善。
傅挽晴略显忐忑。
“晚辈想请前辈指一条明路,如何在这濠江立足。”
江逢子看着眼前紧张的后辈,欲言又止。
“我不如师兄们能掐会算,我只是个医修,回答不了你,这个你拿去,就当是我的见面礼了。”
傅挽晴看着江逢子手上的锦盒,一脸疑惑。
“敢问前辈这是何物?”
江逢子自信地道:“这是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的东西。”
她瞬间想到了前世重伤的大姐,有了这个东西,大姐是不是就不用躺一年了?
傅挽晴虽然没有从他嘴中问出有用的信息,可她仍旧十分感激。
“多谢前辈赐药,请问之后我们还能来找你吗?”
江逢子只是淡淡的道:“有缘自会相见,咋们的缘分还不浅呢。”
傅挽阳听着阿姐与道长的对话,眼中的火光明灭不定。
如果他能拜在修者的门下,那往后的路是不是就青云锦绣,扶摇直上了?
傅文斌看着傅挽阳那贪婪的眼神,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傅挽晴一行人走后不久,只见从江逢子身后走出来一个身形修长的俊美青年。
青年手上抱着一摞有些发霉的字画,对着江逢子道:“师父,这些字画我看发霉了,要不要拿出来晒晒。”
江逢子看到他近日新收的徒弟,哪哪都顺眼。
“就放在这个桌上晒吧,有缘人已经见过了,桌子用不上了。”
“师伯拜托你见的人见到了?”
“嗯,是个特别的孩子。”
如果傅挽晴还没走,必定会惊掉下巴。
眼前对江逢子言听计从温顺有礼的青年,竟是自公海那夜便消失无踪的段宴。
难怪段家人时至今日都遍寻无果。
谁又想得到,段宴竟有如此机缘,摇身一变成了白龙王的徒孙呢?
。。。。。。
与傅挽晴这边初战告捷比起来,傅容锦那边却是连连碰壁。
傅容锦与沈唐已经接连三日被陆离拒之门外了。
连平日里最是沉得住气的沈唐,都有点着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