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想过,”杨旸突然一阵拳头打过来,还打在夏天受伤的脸上。房间里旖旎的空气渐渐陷入静谧,夏天拿手挡住受伤的地方。
“啊,”杨旸一下子哭了,哭得很大声。
夏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我是二十八,不是八十二。要是一点欲望都没有,那我就不是男人了,你也不会要我,对不对?”
“不对,”杨旸哭得更大声了,一边哭,一边说:“你身子出轨,我洗洗还能用,要是精神出轨,我都没法消毒了。”
……
正在夏天手足无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赶紧走到阳台,接了电话。
电话是所长李来山打来的,这让夏天很意外。自从退伍后进了这个派出所,三年来,今晚是李来山第一次主动给他打来这个电话。
更让夏天意外的是,李来山问他现在是否有空,有的话去宵夜。
夏天在一个会所见到所长李来山,到的时候,李来山已经喝了酒,有点喝醉。
“夏天啊,”他搂着夏天的肩膀说:“这几年,我是忙个不停,都快累坏了,真的需要人来帮忙。”
“你平常工作认真,任劳任怨,我都看着呐。”
夏天将费用结了,打车将所长李来山送回家的时候,在他的手心塞了一张十五万的卡。这卡是到会所前,用杨旸父亲给的二十万元的卡转存的。
“我是您的马前卒,您指到哪,我打到哪。”夏天立场坚定,态度明白的表态。
……
杨旸最后不但买了白色床上被子,还买了深蓝被子。
“你怎么还是买了深蓝色的?”夏天问她。
“天哥,我也爱你的。”她轻声说,“我也会心疼你,你喜欢的,我也会喜欢。”
“你是青龙,应该在深蓝的海洋中翻腾。翻腾越大,人越快乐。”她喃喃的说,却突然坐直,问:“你的活那么好,是不是因为穷,精力都往那方面使了!”
夏天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脏好像已经被她攥在手里。
买东西时候,夏天拿钱出来给她,她都说:“天哥,你都没几个钱,留着和朋友同事交陪好了,我爸给钱了,也不差这一点。你一个大男人,身上总得留些钱。”
她这话说过了几次,感动得夏天几乎要掉眼泪。
夏天没有想到,她不但那么漂亮,心地还那么好,那么体贴,那么为他着想。看她的手心那么柔软,却把他揉捏得又疼又酸,他看着杨旸清亮认真的杏眸,被轻而易举地击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