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花就将记忆中自己看到的都告诉了秦屿,等她全部讲完以后,秦屿又一次一次地跟她确认。
“从酒店接走叶倩的是傅思辰?”
“是。”
“几点钟?”
“晚上7点50。”
“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给他们拍了一张背影照,上面有时间显示,这几天我一直翻看手机里的照片,所以就记住了。”
“之后你就去了叶倩住的公寓?为什么要去?”
“倩倩最喜欢用的面膜没有了,我就回去给她拿。”
“碰到了两个男人?还记得时间吗?”
“晚上11点多,我看到他们撬门进了倩倩的家,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袋子,他们是从应急通道走的,我担心被他们撞见,上了一层楼,过了十几分钟才下来,发现倩倩家里少了一双鞋子,应该还有衣服,因为衣帽间被人动过。”
“你见到王海燕的时候是几点?”
“早上6点,王海燕跟我之前见到的两个男人一起回来,扛了一个人上去,”童花的情绪激动起来,“我不知道他们扛的人是倩倩,如果我早知道……”
早知道又怎么样呢,如果真的跟进去了,现在说不定她也成为一捧骨灰了。
秦屿翻来覆去地问了三遍,每次童花的回答都一模一样,最起码时间是没有问题的。这就说明童花的证词是可信的,即使不能作为证据也是重要的线索。
“好,今天就到这里,非常感谢童小姐的合作,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希望你还是留在鼎城,我们随时需要你的协助。”
“秦警官,”童花也站起来,“我能知道倩倩真正的死因吗?外面都说她是自杀的,但我知道不是的,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秦屿看了秦桑一眼,秦桑拉住童花的手,“童花,你做好准备了吗?”
童花一阵心惊,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过了好几分钟,才点了点头,“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秦桑看向秦屿,秦屿面对着童花。
“叶倩小姐在送往医院抢救的时候就已经身亡了。”
这一点童花早就知道了,所以并不惊讶,但秦屿接下来的话让她惊呆了。
“急诊室的医生发现叶倩小姐死亡原因异常,所以留下了证据,可以确定的是,叶倩小姐是非正常死亡,身上还留着很多被虐待的痕迹,傅思辰会有这样的嗜好吗?”
童花瞪大了眼睛,“你说倩倩是被虐待死的?”
“只是猜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倩倩她……死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坚持跟她一起去就好了,倩倩就不会死了。”童花忍不住嚎啕大哭。
她以为倩倩是死于意外,可没想到还经历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