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自然不会局限于清致一人。”
“舒玉夫人?”薛瑾觉得此名有些耳熟。
吴清颜点头道:“正是,舒玉夫人今日应成王之请。
去到成王府上了。”
薛瑾又仔细想了一想。
她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确实听过舒玉的名字。
却不记得从哪听知。
“我好像听过舒玉夫人的名讳。”
薛瑾皱着眉,喃喃说道。
吴清颜见状笑了笑:“小姐听说过舒玉夫人也属正常。
舒玉夫人曾作有一曲,名曰非恨楼。”
薛瑾闻听“非恨楼”三个字便茅塞顿开。
她了然地点头道:“原来是这位才女!”
楼外多重风雨,楼内赋月闲流,彼曰无恨。
吾曰无由,关山万里闲空。
秋月无渡,适风巡游,千百里雅俗共赏。
九重天楼外高楼……
这首非恨楼曾经得了成王两次编曲,一曲婉转柔和。
一曲波澜壮阔,时人将这首非恨楼传抄传唱颇远。
甚至越过宫殿高墙,传入了宫廷。
由宫中乐师班演奏编舞,甚得上流名士们喜爱推崇。
几年过去,便是后来者居上了多首坊间杂曲。
这首非恨楼仍旧傲立榜首,无曲能达非恨楼这般高度。
“我竟只记曲而不记作词者,真是惭愧!”
薛瑾感叹地摇头,愈发觉得天地广阔,惊鹊楼非同一般。
皇上将求雨大典定在了六月二十二。
这几日钦天监忙于大典之事,与裴绍来往颇为频繁。
裴绍因着求雨大典的名头。
于内阁司中抽开了身,他本就在内阁司无有职权。
自然也意味索然,此番得了借口。
便是连应卯的仆从也不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