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洗完澡换上衣服的我,被花易醉,马嘉豪强行拽走。
为我接风洗尘,下馆子大吃一顿。
平时无肉不欢的我,今日出奇的只点素菜,甚至吩咐后厨,哪怕是猪油都不可以放一点。”
“去了一趟鬼蜮,咋还转性了?”
马嘉豪用筷子夹住我的中指:“我告诉你,不管你丫的是谁,马上从我哥们身上下去……”
“撒手,撒手,我手指要被你掰断了!”
我瞪了马嘉豪一把:“你有病吧,你以为是啥玩意上我身呢?”
“不然呢,为啥你这个最喜欢小动物,顿顿不离小动物的人,连一点荤腥的菜都不要。”
我面部肌肉一阵抽搐,看着身前的两人:“如果,你们知道啥是人头宴,看到清蒸的人头端上桌,然后浇上料汁,筷子一夹,眼珠子爆浆,脸蛋肉满满的胶原蛋白,夹起来拉丝的那种……我发誓,但凡你们看到这一幕,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吃肉。”
呕~
马嘉豪一阵干呕:“好吧,我不想看到,不好奇了……”
就在我们推杯换盏时,忽然饭店的包厢门传来敲门声。
留着八字胡,獐头鼠目,贼眉鼠眼,一脸猥琐相的鼠王探头探脑走进来。
“卧槽,是你这家伙,少马爷今日就要除魔卫道!”
马嘉豪刚站起来,就被桌下的酒瓶子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
“喝多少,喝成这逼样,又菜又爱喝,小趴菜……”
我心中没吐槽完,就被花易醉一把拽起来,拉到自已身后,死死瞪着鼠王。
“你可是官方通缉的要犯,还敢来……”
没等花易醉说完,鼠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就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耗子,是被那邪修老梆子威胁的,如果不配合他我就形神俱灭!”
“今天他死在轰炸鬼蜮的炮弹中,我成了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小野仙,还被官方,地仙界通缉,我的命啊,咋就这么苦呢!”
说着,鼠王掏出骨笛,吹奏起来。
我们可是领教过他的骨笛,能够操控附近的老鼠进行攻击。
花易醉和脑门摔出筋包的马嘉豪全神戒备。
可万万没想到啊,这货竟然没有控制耗子,而是吹起了曲。
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曲子叫二泉映月,殡葬白事的必备曲目。
鼠王一边吹,一边宛如哭丧般嚎叫起来。
“我是一只小小小鼠,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我被老梆子抓住,用命来威胁,犯下了大错……”
“他好像在和我们说的是歌词……”
我上前怒斥道:“别他妈吹了,这场酒席是给我庆功的,被你这样一吹,好像要给我出殡送走一样,你到底想干啥!”
“我…我想跟随你,做你堂上的仙,随你斩妖除魔捍卫正道之光,弥补曾经的犯下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