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老太说完,我又感觉自已身体恢复行动能力。
按照我以往的尿性,本该出手借着治疗引子占点便宜啥的,可现在都快被炼丹了,所以是真没这个心情。
可就算如此,也不妨碍我装逼,对夏芊熏大义凛然的道。
“你穿衣服吧,我宁某人忠义仁勇信,正人君子,不近女色,非礼勿视。”
打开门,夏满江第一个冲进来,见到床上躺着俏脸通红的夏芊熏。
“女…女儿你怎么样?”
“我…我好了。”
“大恩不言谢,今后你们父子,如能用得着我夏满江的地方,尽管开口,绝无旁贷。”
订票坐高铁回家,坐在我身边的宁玄北,手里把玩着五个木制鬼娃娃。
“鬼咒聚阴煞,瞒天养五浊。千金做器皿,二七邪蛊成。”
“小宁生,你看我这一手如何?”
“厉…厉害。”
“所以你只看了一夜的白莲经,怎么破得了我我研习三十年的成果?”
“不试试怎能知道……”
我猛然抬头:“你说啥,我听不懂。”
忽然我的身体不能动弹,几名常人不可见的鬼仆,将我身体控制住。
“还在装蒜,在夏家时,你有多次刻意避开我布的局,如果你没看过白莲经,又怎会知道这些?以为我老眼昏花看不到吗?”
出了车站,我身体被古仆控制,除了表情痛苦,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外人看来,我就像一只提线木偶,走路姿态僵硬的紧紧跟随着宁玄北。
寿衣店,宁玄北直接关门谢客,把我带到地下室。
还是之前的步骤,点燃人皮香,升人油灯,点亮尸蜡红烛。
那小半锅的鬼汤咕噜咕噜冒着泡,宁玄北当着我的面,用小刀斩断五个鬼像的脑袋,将其中的五浊鬼丢进锅中。
随着五浊鬼的进入,汤的颜色更加浓郁。
碧玉般的肉虫子,也丢进丹炉中。
一个腐烂泥土,腐烂的鱼腥味,挠地一下就上来了,差点被把我呛个大跟头。
几个纸人,将那些宛如古代监狱刑法的刑具搬下来。
就在丹炉前,我被铁钩穿透了琵琶骨,双脚绑上秤砣吊起来。
一根长长的银针,刺穿了我的天灵。
宁玄北盛出一碗汤,里面还有一大块昨日炖煮的龙形血太岁。
“张嘴!”
我紧紧闭上嘴,但却被两名鬼仆撬开,一大块太岁肉下肚,又喝了三大碗汤。
我身体疼痛想要喊叫,可刚张嘴,胃部翻滚,又恶心的想吐。
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宁玄北拿出昨日剩的舍利,用小刀划破我皮肤,把舍利一颗颗塞了进去。
“就算是封建社会的凌迟处死,也就这样了吧?”
而且那些大奸大恶之人,被动刑的时候,也没有被钩穿琵琶骨,还能吃一顿断头饭,可我吃的这都是啥?
两行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流淌下来,我这辈子自问不是啥大善人,贪财,好色,但我也就想想,没真的干出啥伤天害理的事,为啥老天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