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风后脑里存了淤血,悲伤过度反倒打通了血脉,记忆混乱不过是后遗症罢了,调养段时间就不会有事了。”
元春见黛玉语气真诚,说得有理有据,这才放心的长松口气。
她哽咽道,“我不盼着他们能如何,只要平安康健就满足了,好妹妹,求你千万要照看一二。”
黛玉见她说得可怜,不禁叹道,“宜妃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不会不管亲舅舅的。”
这时义忠亲王的两个儿子从后面赶了上来,看到三人站在一起,不禁哎哟一声,笑道,
“宜妃和亲王妃在说梯己话呢,是我们来得不巧了,澈儿要不你跟我们一块儿走吧,人家姐妹俩肯定有很多贴心话要说,你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司徒澈冷下脸来,冷声道,“我们夫妻一体,有什么话是不能听的,两位兄长还是管好自己吧。”
大哥司徒瀚嗤笑道,“夫妻一体?你没看到今晚带着姑娘来领宴的那些人么,他们可都盯着你府里侧妃庶妃的位置呢,等你后宅进了众多女人,再说夫妻一体不觉得讽刺么。”
黛玉伸手拦住想要反驳的司徒澈,他们夫妻间的事无需向外人解释,拉着他护送宜妃来到戏台那边,两人才找个角落讨论司徒瀚为何会说那番话。
司徒澈恼道,“两个混账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师姐放心,我才不会要那些女人呢,我们早就说好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黛玉笑道,“澈儿的心意我比谁都清楚,可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挑拨的。
他们突然演这一出,难道是从哪里听到皇上要给你安排姬妾的风声了不成?”
司徒澈摇头,“怎么可能,父亲早知我的心意,才不会给我们找不自在呢。就连太子那里他都不打算安排太多人,谁知道那两个东西又在盘算什么。
父亲以前为了皇家颜面,不好对前太子的两个儿子如何,有贾二老爷那些话,他们的快活日子就要到头了。”
在宫里玩到亥时,天上开始飘起雪花,太后担心雪下大了路不好走,就命白净一安排大家出宫。
皇上对将要出宫的小儿子嘱咐道,“在家里待着,别到处乱跑。”
这话在别人听来,就是关照孩子的家常话,谁家里还没几个熊孩子了。
听在黛玉两人耳中就不一样了,意识到京城要有大事发生,他们在马车上紧紧拉着彼此的手,既担忧又亢奋。
夜里风雪逐渐加大,直下到正月十六才停,黛玉派人去探望于六,回来的人报说郡王妃身子还很虚弱,就不打算给孩子办洗三宴了,等满月时再说。
黛玉也不想于六折腾自己,她生娃儿时吃了大苦头,不好生保养落下病根遭罪的还是她。
他们待在家里也不无聊,司徒澈画修仙传,黛玉继续琢磨自行车。
那个符芭蕉是个恋爱脑,为了攻陷莹楠已经荒废工作几个月了,黛玉没查出他有何不良想法和嗜好,只好帮着他追妻,希望娶到心上人后他能回归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