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纪言直接粗鲁地将赵丽甩了出去,光从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对赵丽发自内心的恶心。
“以后这个地方,你可以不用来了,要是想找安语,请打电话。”
这下换赵丽不明白了,明明纪言不接受这段被迫的婚姻,那为什么要拒绝她?这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吗?一个可以摆脱掉这段婚姻的时机。
“你不是不喜欢安语吗?你不是很厌恶她吗?怎么还为她守身如玉起来了?”
纪言鹰隼的眸子瞬间变得深沉,黑不见底。“就算我不喜欢安语,那也不可能会看上你,比起安语,你还差的太多。”
“就因为我是鸡?我不堪,我。。”
“不止这一点,总之你现在马上穿好衣服离开,否则,别怪我叫人轰你。”
照目前的情形看,继续待在这里,只能是自讨苦吃,纪言的态度很明确,他不接受赵丽,赵丽只好退一步,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有的是时间,所以不急。
于是她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朝床头柜那里瞥了一眼。
确认赵丽真的走了之后,纪言不免松了一口气,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货色,他还真不感兴趣。
时间也差不多快要吃晚饭了,他想拿衣服先洗个澡,结果走到床边一看,不知何时上面多出来一个本子,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地翻开了它。
仅仅只一眼,纪言的双眸即刻猛地一缩,他快速翻动着,最后发现,这个本子里,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名字,一路看下来全是他,里面记录的也全是他的事。
随着一页一页地反复铺张,一段话成功映入了纪言的眼里:“我想跟纪言有个孩子。”
而这也成功激起了纪言全部的愤怒,这算什么?坏了他的幸福还妄想跟他有个孩子吗?真是可笑,她也真看得起自己。
顿时,纪言手中一个用力,原本还精致无比的本子就变得皱巴巴的。
我回到家里时,只觉着屋子安静得可怕,是那种足以让人窒息的一种压迫感,我以为纪言没在家,所以试探性地朝房子里喊了一声:“纪言?”
没多久,纪言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个东西,吧嗒,吧嗒地从二楼下来。
我瞅了他手里看了一眼,突然心跳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我的呼吸也渐渐凝滞,看着他的脸,一张恐惧感无形包围了我全身,我朝后退了一步,不敢再有动作。
“很爱我是吗?很想跟我要个孩子是吗?”纪言听不出丝毫情绪的话更加令我心慌,我像是藏在心底里最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站在原地不断摩擦着自己的双手,想要借此来缓解慌乱。
然而没用,不管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多少遍“没关系,不会有事的。”,可我的心还是被捏的死死的。
我想跟他说清楚,这只是我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才会胆大妄为,我从不敢奢求他真对我怎样好。
“这是个误会。”
“误会?”纪言完全不信:“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你爸妈没教你做人不能这么贱吗?你是寂寞空虚冷了,还是实在受不住日日夜夜守活寡的生活了?不是你自己当初死活要嫁给我的吗?怎么?现在如你所愿嫁了,你就得寸进尺埋怨我对你冷淡了吗?”
我目光一凛,悲切的眼神此刻都流露不出来,最后一道忍耐放佛也破了线,所以我什么都没考虑就朝纪言大吼:“陆知琳离开是我的错吗?跟你结婚我就真的该去死了是吗?我到底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命还是这辈子杀了你什么人,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是贱,不然也不可能爱上你,还心甘情愿让自己变得更贱,那你呢?陆知琳都已经有新欢不要你了,你还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苦情男,装什么忠贞男?你难道就不犯贱了吗?要论贱,那你比我更贱。”
“我他妈让你在这里给我嘴硬!”纪言大骂了一句就径直冲上来抓住我的头发就往二楼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他冷笑:“你不是很想跟我生孩子吗?好呀,我满足你,今天我就让你生个够!”
我真的害怕了,纪言此时就像是失了理智的洪荒猛兽,他通红如嗜血般的瞳孔让我不由心惊,好像没有任何思考,只想把我置于死地。
“你冷静点好吗?我说了那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
然并卵,他早就听不进我的话,我被他毫无征兆地甩在床上,纪言卸下了自己的皮带然后绑住了我的双手,任我怎么动弹,都没用。
“纪言,求求你,放过我行吗,求你。”我真的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