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王这才扬起高傲的头颅。
沈宁宁趴在它身上说:“我只是觉得,爹爹就应该是那样的叭。”
“刚刚我们也遇到了很多长辈,对我们表达了喜爱,可是没有一个人,像谢伯伯那样,给我亲切的感觉。”
“狼狼,你说,谢伯伯真的会给我写信吗?他不会是逗小孩儿玩的叭?”
黑狼王耐心地嗷呜两声。
它说,要是谢肃之是骗人的,等下次他回京看到他,它就帮忙咬他的屁股!
逗的沈宁宁蹬了蹬小脚,笑的咯咯如银铃。
陈少北忍不住问:“你们在聊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唔,我们在说谢伯伯,陈少北哥哥,你对他熟悉吗?”
“谢丞相?不太熟,他平时不好接近。”陈少北如实回答。
岂止是不好接近,朝廷里戏称谢肃之是冷面权臣,不近人情的铁血丞相。
“只不过,听说他家之前发生了变故,所以他大病一场,现在身体不太好,也不怎么管朝廷里的事了,但皇上对他颇为信任倚重,故而重要的场合,都会看见谢丞相的身影。”
沈宁宁眨了眨大眼睛:“变故?”
陈少北点头:“好像是他家有人去世了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沈宁宁恍然大悟。
怪不得谢伯伯说,她像他的一位故人。
也许,是他的家人叭?
时间一晃,半月过去。
没想到,已经九月初,天气居然炎热的如同酷暑!
早前下了那几场雨,却都短暂,让百姓们撑不了多久。
皇帝最近,接连收到沧云国上下,十六处大郡都在上报缺水的情况。
再这样下去,又要开坛求雨了。
沈宁宁的茶摊生意不错,短短半个月,竟将投入的本钱,都赚了回来。
来购买的宾客,多数是对狼王好奇的人,还有冲着福宁县主这个头衔而来的。
任芋又来做客了。
她要了一杯冰镇的甜梨水,沈宁宁陪着她坐着聊天。
提到秦芳美,任芋笑嘻嘻地说:“汪家不认她,皇上又下了赐死的命令,昨日已经在午门抄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