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长恭才能兼备,他的生母丽妃又得盛宠。
所以六皇子的暗中支持者最多。
但自从墨长恭被墨凌危挑断手脚筋,余生只能靠轮椅度日。
他一下子就失去了不少臣子的支持。
一个身有残疾的皇子,是无缘帝位的。
可没想到,最近六皇子的名声又好了起来,不少大臣暗中投靠。
究其原因,竟是因为祭祀那天的那场大雨。
陈少北皱眉道:“他们都说,那天下雨,是因为魏尚书的小女儿出门了,她诚心求雨,才让老天降下甘霖。”
而魏尚书,是丽妃的兄长。
墨凌危扔下暗报,冷笑:“一派胡言。”
分明就是人为造势,这群人还真以为魏家独得上天厚爱?
陈少北诚实说:“皇上虽对殿下多有偏爱和纵容,但朝中您的党羽太少,也实在不利。”
就看墨凌危想怎么处置这个兵部尚书了。
短暂的沉吟过后。
墨凌危问:“兵部一向是尚书和侍郎互相牵制,兵部侍郎去哪儿了?”
“兵部尚书强势,侍郎屡屡被罚,前几日刚被弹劾纵马伤人,皇上罚其罢官了。”
这分明是兵部尚书在清除异己,好让整个兵部都被他掌控在手中。
“那就再辅佐一个侍郎上去,用我们自己人。”墨凌危冷道。
陈少北顿了顿:“殿下,如今您手底下,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太子的人,都身处朝中重要的位置。
牵一发动全身,挪谁都不合适。
墨凌危没有强大的母族作为依靠,他只能靠自己筹谋。
听到这里,他烦躁地拿起那串佛珠拨玩。
“没有人,就去培养,一年或是三年,我等得起。”墨凌危眉宇疏冽。
陈少北只得拱手:“是。”
祥云村来了一群捕快。
王捕头带着人来的,恰好沈宁宁来村子里瞧自家的地。
“沈小姐,”王捕头拱手:“我们来这边彻查,村中没有进什么可疑之人吧?”
“最近盗匪猖獗,四处横窜,周围的不少村子都遭了祸事,你们倘若看见了可疑之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直接报官。”
沈宁宁点了点头:“好哒,村子里没有什么事,捕头叔叔放心叭!”
王捕头笑了:“有狼群在,想必普通的宵小贼子也不敢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