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桓低头扣好袖扣,‘嗯’了一声。
“刚好跟我一起,我和大哥也商量着给你安排一个位置,你可以好好锻炼。毕竟你离开南江快三年,国内很多形势你还得好好做做功课。”
一切穿戴完毕,陆家桓转过身,朝陆谨南一笑:“好!小叔做事,向来周全。没人能说什么。”
这话意味深长。
陆家桓开始接手中南地区的业务,许多事情,接踵而来,他开始全身心投入忙碌而繁重的工作当中,陆邵远隔门看去,此刻已是夜晚,陆氏员工早就陆陆续续的离开,家桓办公室的灯仍旧亮着,他退下,走进自己房间,秘书见状,尾随他其后。
“家桓最近像是变了个人。”陆绍远站在窗前,拨了拨卷帘。
“是!”秘书应和着。
“陈委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您放心,给了他一笔钱,把他送到拉斯维加斯。这段日子是不回了。”
“他那么好赌,倒是成全了他。”陆邵远道,秘书一身冷汗,老板这话说的何等平静,他听着却惊心动魄,这场局是陆邵远设的,此刻还能安若无事,仿若置身度外。
而在那个二十几平米的房间里。
桔色的灯光打在一面白板上,于叔贴上男人照片。
孟雪问:“这是新线索?”
“没错。”于叔胸有成竹:“我们在天网中调出陈委在事发后每天出行的路线,查看他每天与什么人打交道。他十分狡猾,将周围街道口的摄像镜头都打探过,尽量避免在这些地方照面。不过,百密而无一疏,对方总会露出马脚,我们查到这个人。”于叔圈起那张照片:“是他与陈委暗中接过头。”
“他是谁?”
“他叫文泉。”
“什么来历?”
“陆氏二当家陆邵远的秘书。”
孟雪一怔:“你是说这件事的主谋很有可能是陆邵远?”
“没错。”于叔道。
“陆家桓是陆邵远的儿子。”她整理思绪:“他要栽赃在自己儿子身上?为的什么?”
“一来派陈委给你点教训;二来,让你猜忌,远离陆家桓!”
“为什么?”她看着于叔,
男人俯身,双手支撑在茶几上,认真道:“因为他早就知道了你和陆谨南的关系,他想利用你扳倒陆谨南,却又不想自己儿子淌这趟浑水!”
她不可置信:“从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