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还不知道找一个合适的辩解理由。现在,我知道该如何解释我这种行为。有些人天生就对某方面不开窍,不管怎么练习怎么努力,始终无法取得进步,得到想要的结果。
譬如我下棋,下了那么久还是抵不过那些臭棋篓子们。
所以,我开辟了一个捷径,弥补自身的不足。作弊当然是不好的行为。一次作弊或许可以赢,但是作弊久了,那就是人生的赢家。比如某藤,正版倒了,山寨反而越做越做出色。
当然,这种无伤大雅的作弊还能博得大家一笑。
游戏可以作弊,但是感情不能作弊。能骗了别人,却又如何能骗的过自己。就好像我骗了自己那么久,以为成功的将往事尘封,可往事还会时不时从角落里蹦出来。
我和薛军打了声招呼,从办公室把象棋拿回来和齐晓东在包房杀了起来。
我是臭棋篓子。
齐晓东也是臭棋篓子。
我们两个下象棋总是我悔一步,他回两步,杀的天昏地暗却连一盘还没有结束。杀到最后,我剩了一个老帅,他剩一个老帅,还有一个马。
他将不死我,我也奈何不了他。
本来这种死局就该重下了,可我们两个奇葩还在一个将军,一个躲。
就在我们两个无聊的来回将军时,齐晓东的电话响了,她女朋友到了。齐晓东看了一眼棋盘,把棋子一扔跑出去接女朋友。
我又在收棋子盘。
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不大一会的功夫,齐晓东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高挑的妹纸。我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她的脸,是她身上的那件粉色的短披肩小外套。这衣服搭配的很好,衬托出她绝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条嫩黄色天鹅绒齐膝裙,一双黑色的高筒靴,整个人愈发显得青春靓丽。她的头发自然的搭在肩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的皮肤因为天冷的原因透出淡淡红粉。
她不穿高跟鞋比齐晓东矮了半个头,个子应该在一米六八左右。我估计她要是和齐晓东结婚,整个人生基本就算告别了高跟鞋。
“温丽娜,这是三毛。三毛,这是我女朋友温丽娜。”
齐晓东进来,第一时间给我们做了介绍。
“你好。”温丽娜点头笑了笑。
“你好。”
举止大方得体,又不显娇羞稚嫩,这分明是见过大场面过来的。
“晓东,我们吃什么?”
“当然是吃你最喜欢的红烧鲤鱼了。”
温丽娜点点头,把目光又放在菜单上看了看,抬起头问我:“三毛,你吃什么?”
独立,自主,但是又以自我为中心。她问我吃什么时候没有把菜单给我的意思,这说明她尽管有询问我的意图,但是我的意见显得没那么重要。
“不用客气,薛军说已经安排了几样正准备推出的新菜。”
“是吗?那我们有口福了。”温丽娜点点头:“对了三毛,你一直都在外地吗?”
“是很少回来。”
“听晓东说你是做情感工作。”温丽娜想到了什么,略带疑惑的看着我道:“还促成了好几对情侣。”
我注意到,我们的对话都是以问答形式组成。陌生人见面问答是个熟悉的过程。但是在我们的对话过程中,都是以温丽娜来问我做答,她的磁场一直在影响我。
“总要对的起客户。”我笑着回应了一句,然后说道:“你也很厉害,听齐晓东说还要培训准备参加比赛的学员。”
“是有那么一个业余舞蹈的比赛,第一名奖金有10万块,所以报名的人挺多。不过只允许业余组参赛。”
“那怎么分辨专业和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