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秀兰吓了一跳,边追边问:“死老陈,你干什么去?”
陈凌州急得,边跑边说:“去找禾柠劝劝老马这犟驴!”
找到苏禾柠,陈凌州急忙把马高远的事和她说了一遍,着急地问:
“禾柠,老马这症状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那个破……”
“破伤风!”苏禾柠眉头一紧,点头:“这症状听着的确是。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陈凌州吓坏了:“禾柠,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天了,现在还救得回来吗?”
苏禾柠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边往外走边说:“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得赶紧把人送去医院,我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赶到马高远家,把事情缘由和他们家人说了一番,紧赶慢赶把人送去了镇医院。
医生迅速诊断,判定是破伤风,立即安排注射破伤风针。
同时也如实告知家人,马高远送来得太晚,已经发病,很难痊愈,甚至有可能危及生命。
马高远的老婆闻言,惊得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她脸色惨白的愣了半天,身形一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m。
“老马啊,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咱们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陈凌州看着病床上的老马,也是一阵后怕。
幸亏苏禾柠当时强行把他送来打了针,否则现在岂不是……
马高远媳妇悲戚的哭声在医院楼道里回响。
想到陈凌州也差点变成这样,纪秀兰顿时感同身受,上前安慰。
折腾了一天,傍晚时,众人又根据医生的吩咐,把马高远暂时带回村里的卫生所,输液治疗,观察情况。
但苏禾柠看马高远现在的情况,总觉得这样治疗只怕要出事。
突然,她想起自己上一世在研究院里学过的针灸术。
苏禾柠眼前一亮,当初她学针灸时,曾学过不少施针方案。
但由于实在相隔久远,她实在记不清这其中究竟有没有能治疗破伤风的方案了。
看来只能去空间里翻一翻有没有相关书籍了。
于是当晚,夜深人静时,苏禾柠悄悄躲进了卫生间,确认关好了门,闭眼进入玉佩空间。
她在空间里溜达半天,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过了。
但与中医相关的书籍实在少得可怜,更不用说有关针灸的了。
苏禾柠找累了,一屁股坐在原地,嘟囔:“什么嘛,送小雨伞的时候倒是挺积极的,各种型号都有!现在想找本专业书籍都找不到,你不觉得羞愧吗!”
然而空间里并没有任何回应,依旧静悄悄的,宛若普通死物。
“算了,说了也是白说,简直对牛弹琴。”
苏禾柠暗自叹了口气,正在打算放弃,离开空间时,耳边隐约传来一阵对话声。
这声音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些耳熟。
“下一个案例,六十年代破伤风病例,病人情况……”
听到这,苏禾柠猛然精神一振。
这不就是研究院的日常中医研讨会吗!
想当初,她闲来无事时没少去蹭着旁听会议,莫老教授的声音她简直熟到不能再熟。
而且他们刚刚讨论的好像还是破伤风病例!
苏禾柠顿时竖起耳朵,迅速钻进会议室里,凑近了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