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到猎色,就一直在受伤,因为我
纵然她是那么坚强,过去两年来,还是逐渐被伤的千疮百孔
她知道了视频的事,知道了君卓的事
也许将来还会知道我对她做的,更过分的事
如果一开始我就告诉她这一切
哪怕是看在钱的份上,她会留在猎色,留在我身边吗?
如果是这样,即使她当时便走
我也不至于到如今这般狼狈的地步
怎么能够弥补呢?
钱,资源,爱,我都愿意给她
偏偏目前看来,她什么都无所谓
也许当下她都拥有了,所以有恃无恐
她好像,也爱我
这个事实让我欣喜又惶恐
我自然是不敢奢求她的爱
这感情同时像悬在我头顶的断头利刃,能致我于死地
但我又贪恋如此
她叫我廷哥,或唤我的名字
人活到一定年岁,能叫你的名字的人并不多了
旁人对你的称谓,大都是公事公办,虚情假意
只有她,每次唤我,总是带着感情
或爱,或恨,或怕
我喜欢她叫我,永远都喜欢
我不敢想,有一天连她也不在身边了,还有谁会再叫我的名字
我爱她
我竟爱惨了她
爱到说出口
仍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