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百里雪兰满面春风的出来吃早餐时,大家都惊呆了,经过一晚上,百里雪兰却变得更加漂亮了,想着她们都看向一旁的正在吃饭的南宫逸玉,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不过大家都没有点破。
吃完饭后,南宫逸玉打算出门去卿漱玉的“慕清小筑”,回来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去看望过这个自己既是老师又是爱人的女子,特别是临走时,卿漱玉的那块家传玉佩还在他身上了,这足以证明她对自己的爱,因此南宫逸玉才打算去看望她,免得她担心自己。
南宫逸玉回到自己房间拿出一副杜甫的字画,准备送给卿漱玉当礼物,然后打算出门,当他经过走廊时,却看见四叔母林柔茵一个踉跄,原来她撞到了花园里的一个台子上面,南宫逸玉见状,连忙跑过去伸手扶住了林柔茵那站立不稳的身躯,扶着她回到了她的房间,然后让她坐在大床上,关切地说:“四叔母,你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我看看。”
虽然撞到的台子不是很尖锐,但林柔茵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种痛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长裙,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长裙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与沟壑幽谷同高,而她穿在身上地那件长裙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一旦掀开长裙,南宫逸玉肯定一眼就能看到她的粉红色性感底裤,所以她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儿不敢让长裙的下摆再往上提高。
但南宫逸玉这时却已蹲到林柔茵的身边说:“四叔母,来,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说着,他已经伸手去要把林柔茵按在裙子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林柔茵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南宫逸玉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南宫逸玉拉开她那只按住裙子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玉儿……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尽管她想要阻止,但南宫逸玉怎么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呢?
只听南宫逸玉煞有其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你看看,万一伤到骨头还得了?你要是在我眼皮底下受了伤,那别人知道了还能饶了我吗?”说着他便掀开林柔茵裙子的下摆,把他的脸凑近她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雪白丰满的大腿上。
虽然知道自己的春光马上就要被南宫逸玉借机窥探,但是林柔茵还是本能地抗拒,现在再忽然被他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林柔茵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惊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南宫逸玉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天儿……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南宫逸玉听到林柔茵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你看,都红了一大块。”
林柔茵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确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粉红色性感底裤已暴露在南宫逸玉面前,只见林柔茵脸上顿时尴尬得通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裸露在外面的胸膛上也显现出红晕。
这时南宫逸玉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碰触着林柔茵雪白柔润的美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气,他这种过度殷勤的温柔,和已逾越尺寸的接触,让林柔茵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大床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梳妆台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南宫逸玉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林柔茵不安的心境,南宫逸玉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林柔茵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你不知道我精通按摩疗伤的技术吗?”南宫逸玉的嘴角这时浮出了淫荡而得意的坏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林柔茵说道,“来,你把大腿张开一点,让我帮你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林柔茵犹豫着,不知道为什么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南宫逸玉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南宫逸玉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火热热麻酥酥的,林柔茵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并未拒绝让南宫逸玉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
当南宫逸玉的右手已经卡在林柔茵的两条大腿之间时,他又轻声细语的吩咐她说:“乖,四叔母,大腿再张开一点。”
林柔茵只好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南宫逸玉的双手不再是齐头并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丰满柔润的美臀为止,然后便停留在那儿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林柔茵雪白浑圆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离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离时,才又被林柔茵白皙滑腻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
不过南宫逸玉并未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林柔茵说:“四叔母,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听话,再张开一点就好。”
林柔茵蠕动不已的胴体,开始难过地在床边缘处辗转反侧,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俯视着蹲在她面前的南宫逸玉,但不管她怎么努力,最后她还是梦呓似的叹道:“啊呀……天儿……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后,只见林柔茵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南宫逸玉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到了她隆起的花瓣,即使隔着粉红色底裤,他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四叔母,你的内分泌有些失调哦,应该是平日里生活过于心理压抑的缘故吧!现在你放松身心感受一下我的按摩理疗怎么样?”南宫逸玉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柔声说道,仿佛催眠大师一样令人心神迷醉。
林柔茵不仅感觉到南宫逸玉的话语在善意地敲打着她的心扉,而且他源源不断地真气运转在按摩炙烤熨贴着她的穴位,仿佛他的打手在按摩穴位一样,暖洋洋的十分舒适,无波古井开始泛起涟漪,一潭死水开始泛起微波,林柔茵微微闭合着美丽的眼睛,轻轻柔柔的鼻息,一种麻酥酥的美妙感觉开始侵袭着空虚寂寞的心扉,深厚的坚冰开始消融,久违的春心开始萌动,她情不自禁地微微翕合着猩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发自内心的感觉五脏六腑都热乎乎的温暖舒服惬意爽快。
而林柔茵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能够并拢,她的反应正如南宫逸玉所预料的,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
见状南宫逸玉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林柔茵裙子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裙子完全敞开的瞬间,他便看到了那副令自己魂不守舍的姣美胴体,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丰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肚兜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肚兜下摇荡。
南宫逸玉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林柔茵的乳肉,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吮吸的樱桃,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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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已然浑身颤抖的林柔茵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一边伸手推拒着南宫逸玉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啊……天儿……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南宫逸玉怎么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林柔茵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粉红色性感底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裙子一把扯落在床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林柔茵雪白柔润的酥乳里猛钻。
这么一来,林柔茵因为双腕还套着裙子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想要保护住自己的樱桃,但终究还是被南宫逸玉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肚兜内,急促而灵活地舔弄和袭卷着,而且南宫逸玉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
可怜的林柔茵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愿意迎合,她知道自己的樱桃已经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暂时无法接受这乱伦的现实。
因此,林柔茵仗着脑中最后一丝儿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南宫逸玉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后面仰跌而下,尽管南宫逸玉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体,但他们两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床铺上。
压在林柔茵身上的南宫逸玉,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呼吸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端诱人品尝的模样,叫南宫逸玉这色中老手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了。
南宫逸玉屏气凝神地欣赏着林柔茵的模样好一会儿之后,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四叔母,你真美,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林柔茵圆润优美的纤弱肩头。
而林柔茵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南宫逸玉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后南宫逸玉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并且将虚悬在她臂膀上的肚兜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