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你放肆,身为人臣,竟敢教陛下做事,这是越权犯上。”
“叶离虽有功于大乾,然不学无术,粗鄙不堪,毫无人君之相,大乾怎能交到这种人手中?”
“陛下为大乾江山社稷,不包庇亲子,以国为重,公心昭然,陛下不是圣君,谁是?”
“而你想让叶离继位,想让叶离毁了大乾,你居心何在?”
丞相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指责。
乾皇满意的点点头,这话深得他心啊。
“不错,且叶离已经叛投大楚,企图夺得大权,把大乾献给大楚,其心可诛。”
“陛下念及父子亲情,未曾处罚叶离,已是仁德至极。”
太傅陆鸿博跟着站出来指责。
“父子亲情?当真还有父子亲情吗?”
“你们说大皇子叛国,证据呢?”
镇国公悲凉一笑,叶离归来,乾皇没有丝毫关心,连个住处都没给叶离安排,叶离只能住桥洞里。
一见面无任何关心,逼迫叶离把属于自己的太子之位让给叶泽,甚至逼得叶离放弃皇室身份,离开皇宫。
如今更是连叶离的婚姻都要夺回,断绝叶离最后的退路,非要把叶离逼死才甘心。
这叫父子亲情?
为大乾为质十八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痛心疾首啊。
“哼,大楚公主前来,处处维护叶离,如今更是住到一起,还不足以证明吗?”
陆鸿博冷哼道。
“臆想也能当证据?人证,物证呢?”
镇国公讥讽道。
“哼,就算是臆想,但江山社稷不能有半分疏忽,单凭叶离粗鄙不堪这一点,就不配为人君。”
“太子殿下贤名睿智,才华旷古绝今,若不为君,岂不贻笑大方。”
“镇国公难道要做大乾千古罪人不成?”
陆鸿博气势汹汹的唾骂道。
证据,重要吗?
他们这般觉得就够了。
“千古罪人?”
镇国公讥讽一笑,深吸一口气,目光犀利的直视乾皇:“陛下,即便背负骂名,臣也绝不做无信之人,小女的婚事,恕臣不能答应。”
“若陛下坚持要如此,那么,便请陛下赐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