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别怪我。我一定要为文崖报仇,他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他的死和阿渊没有任何关系,警方也都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为什么你不能相信你自己的亲侄子。”
从阎董事长说这句话的样子中宓小铮可以猜出这句话他一定已经说了无数次,声音里带着无奈让宓小铮更加心疼起这个慈祥善良的爷爷。
“呵,阿正都已经亲口说了,那天晚上亲眼看见阎文渊进入文崖的房间,紧接着文崖就死了。不是他难道还能是鬼吗?”
“也许是你十年前害死的那个情fu回来报仇了呢!”
阎文渊一字一句缓慢而又认真的说道,有关于这件事情他本不想说出来,可是阎林德这次实在太过份。那就别怪他拿这件事情威胁他。
果然,阎文渊的这话一出,阎林德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堪,脚下一软,重重的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你,你胡说!”
“大伯,我提醒你,如果不想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就立刻离开南楼,回你的西楼安心度日。当然日后你胆敢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辛苦一趟亲自把十年前的证据送到警察局。”
宓小铮睁大了双眼,眸底流泻出震惊,以及惧怕。原来阎林德身上竟还背着人命。
人命在这些有钱有权的人手中根本不值一提啊,这一点,让宓小铮的心情无比复杂,她顿时没了听下去的心情。转身回我房。
宓小铮不知道的是,她转身的瞬间背后倏而出现一道深邃的眸光。
阎文渊抿紧唇瓣,双手不自觉的紧握。
那个小丫头全都听到了吧?她会相信吗……
这个问题,足足困扰了阎文渊整整一夜。他想问,却又拉不下面子。只能强忍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
宓小铮便起了床,楼下餐厅的女佣们正忙碌半个小时后的早餐。
她故作轻松淡然的抓着一个女佣问,“阎董昨天什么时候走的,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回宓小姐……”
女佣刚要回答,宓小铮便听见餐厅外一道戏谑的嗓音响起,“想知道什么来问我就是,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在私下打听。传出去,我阎文渊的脸面岂不是被你丢尽了。”
“你,你什么时候在这的?”该死,刚才进来时明明没有看见他。
“从你鬼鬼祟祟寻找作案目标时我就出现了。”
阎文渊笑着回答,鹰眸中满是对宓小铮的玩味。原来这个小丫头昨天真的什么都听到看到了,竟然还会听墙角,这是哪学来的坏毛病。
“阎先生,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爷爷的身体。我看他昨晚的状态不太好。”
宓小铮说出一句连自己都骗成功了的谎话。
阎文渊的眸色暗了暗,大步走到餐桌旁坐下,脸色不自觉的覆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原来是担心“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