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权退出大殿后,琮曦帝对着突然出现的龙卫问道:“何事?”
“禀主子,靖南王所辖的西南部传来异动。”
“咔。”
竹制笔杆在手中应声而裂,琮曦帝声音颇有些阴狠低沉。
“紧盯靖南王,若有异动即刻禀报,记住,莫要打草惊蛇!”
“喏。”
……
“该怎么牵制住靖南王才好呢?”
琮曦帝闭了闭眼,他极尽地掩藏住眼里的烦闷,起身去上朝。
瑶华宫。
殿外。
“诶,你们两个,对就是你俩。”
“去尚寝局找秋典苑,把新培育的素冠荷鼎全部给娘娘端回来。”清筠指着两个二等丫鬟吩咐着。
“人手不够的话,就再多叫两个人,都当心着些,若是这素冠荷鼎毁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喏。”×2
见她们都走远,这正殿周围也没有了不相干的人,清筠快步进入内殿。
“主子,王爷来信。”
“拿来。”
晋阳一目十行看完信后,就将信放在长燃的烛台下烧成灰烬。
那灰烬又被清笳扫进花盆里捻了捻,与花土混为一谈。
【无烬:“主子,这琮曦帝发现西南异动会采取什么措施吗?”】
【晋阳摇摇头:“未必,如今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若是贸然对上靖南王,他琮曦帝也没有底。”】
西南部的私兵位置暴露后,那便再难掩藏。
索性,靖南王也没打算掩藏。
如今,琮曦帝对自己所处得境地是再明白不过。
琮曦帝唯一不能确定的是,靖南王何时会反,以及他们之间是否还有回转得余地。
傍晚,瑶华宫。
琮曦帝陪晋阳用完晚膳,便拉着她手谈。
在你来我往的对弈间,琮曦帝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爱妃的棋艺,是你父王教的?”
“算是吧。”
是她父神,酆都大帝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