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早上吃了口饭,就让何雨柱送他到了火车站。
他要赶早一班的火车回去!
家里还有一个人,被他绑着呢?
何大清来到火车站,让何雨柱买车票。
临走还不忘嘱咐何雨柱!“傻柱,我这次回去,就跟白寡妇离婚,到时候我回京城这边来生活,你跟你媳妇说,让她放心,我有手有脚不用你们养活!”
“就是正房,那间小屋,你得给我留出来!”
“我得住一阵子!”
何雨柱听他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走了十年的老爹,肯回家,一家人团聚,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再说,当初自己老子也没说不管他们,起码心里有他们兄妹,不然也不会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您放心好了,雪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您回家就安心住,我们除了白天上班,陪不了您,其他的都好说!”
爷俩正聊着,站台那边开始检票了。
何大清拎着包,进了站!
直到看不见他人了,何雨柱这才转身去上班。
火车缓缓启动,中午时分到了保城。
下了火车,何大清马不停蹄,回到了大杂院,自己的家。
街坊看见何大清就问他干什么去了,怎么没看见他媳妇白寡妇。
何大清只说自己有事出门了,这两天白寡妇生病了,一直在家没出屋。
何大清走到自家门前,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呼出体外。
他轻轻地抚摸着门锁,感受着它冰冷而坚硬的质感,似乎想要从这里得到一些安慰和力量。
咕噜一声,何大清终于打开了门锁,推开门,走进了屋里。
屋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摸着墙壁,试图找到电灯开关。
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终于找到了那根细细的灯绳。他用力一拉,“咯噔”一声,一束微弱的灯光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何大清的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一个惊人的场景出现在何大清的面前:白寡妇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了床边。
她整个人蹲着,地上一片狼藉。
嘴巴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发不出一点声响!
脖子上还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绑在床腿上。
白寡妇的神情显得十分呆滞、低迷,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她的眼神空洞无物,没有任何生气和活力。
曾经艳绝大杂院的风采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何大清神情冷漠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