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54,梨树》
树林像本体论的幽影,
事物言语之时失踪不见了。
我看见树下的人儿只是发呆,
火烧云在西山晕染了半边天。
为何空杯子里的酒,像是还有。
而如此现代化的存在着,却是
才是那主体。作为一种变故,
历史可以解决一切事情。
只是对于谗妄,仿佛人终于
从这样的情形之中,最是
因为自身的无辜和无知而
进入了必然之中偶然的洞窟。
他看见了的,被再一次的称呼
而摧毁了那试图以残躯而
寂灭般的自我介绍者。吕洞宾
或者未曾抵达于存在的敞开,
犹如何仙姑这人儿,人至中年,
为忽然开始了的参不透法则而
成为了何仙姑。你,却同样的没有
逗留。空空的酒杯依然没有我
勉励努力的痕迹,而在这总是
一再错位后的于对于有的应该重视,
作为其他之中和之上,而对于存在、
土地,我睁眼就看见了它们对于我
的馈赠,我愿意沿着纸张的囚牢前进,
加固这囚禁老虎的栅栏,看着浓郁的
历史的天色,和此刻的天色。走向
未可知的答案,因循守旧的人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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