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坐着的国子监祭酒立刻跪地请罪:“臣明明已经令人劫持了他,他会出现,臣也想不到。”
“马上去善后。”
林祭酒慌慌张张的退出东宫,而武安候已经到了勤政殿外了。
在宫里,太子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来动手。
皇帝一听武安候来了,立刻召他入内了,可依然神态不怎么好,话还没听武安候说完就打断了。
“这次平乱你功勋卓著,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即刻便送去候府。”
“臣叩谢隆恩,臣给皇上的信不知皇上可收到了?”
太子这般肆无忌惮,莫非是皇上没有收到自己的消息?
皇帝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嗯嗯,收到了,不过朕已经问了太子,此事是傅原自作主张,着实可恨,他还敢谋刺皇子,朕已经让禁军去查抄傅原的府邸了。”
情况不妙。
离京两个多月,太子到底是占了什么先机?
可皇帝明明一脸疲惫,此事已经有了定论,不好再说,他恭敬的退了出来。
出了宫门,一辆普通的马车里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侯爷……”
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了杨洛的半张脸。
他赶紧爬上了马车。
“世子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吗?”
他有气无力的问,这一路确实是累了,加之被人喂了毒之后虽服了解药可都没好好歇息过,这会儿上了马车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杨洛在这里等着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姑父,侯府出事了,宫里也出事了,姑父应该察觉到了吧?”
武安侯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谢家出了什么事?”
“谢航将赵氏母女从庄子上接了回来,且他最近跟太子殿下时常见面,只怕是有什么勾结,我之所以在这里等姑父,是雨浓给我写了信,姑父看看吧。”
他从怀里掏出来谢雨浓写的信。
武安侯一口气看完,额头青筋迸现。
“谢航这个逆子,竟有这样的野心,真是枉为人子。”
杨洛自然是看过那信的了,瞧着姑父的模样,只怕是刚刚死里逃生,“皇上已经几日不曾早朝了,如今是太子监国理政。”
“我刚刚见过皇上,他气色十分好,可精神却不好,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