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不小心碰到枕头边的东西。
低头一看,赫然是一盒避孕套!
带女人来在露营,还带这种东西!
什么居心用意,显而易见!
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桑可一下子把它从床铺上丢出去。
霍彦庭却眼疾手快,把东西捡了回来。
桑可无语,气得站起身要走,却被霍彦庭搂住腰,又重新拽回床铺上。
似怕她跑了,这一次,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桑可一想到,如果不是李雨馨突然有急事走了,这个床铺和那盒套子就是为了她准备的,便觉得整个床铺都脏得很。
她奋力地挣扎,“霍彦庭,你恶不恶心?我们都分手了,你也有新欢了。就一晚上,你都忍不住,还要找我?”
霍彦庭低头摸她的脸,忍不住冷嘲,“你也知道就一夜,享受就完了,装什么贞洁烈妇。我又不会死缠着你不放!”
桑可大怒,“你臭不要脸!”
霍彦庭却不理,独断专行地解开她身上的外套,脱下。
桑可连打带踹,却难敌他的一身蛮力。
很快就被剥得如同鸡蛋,露出白嫩的肌肤。
唯有粉色的蕾丝小衣还在身上,护着她最后一丝尊严。
桑可急得双颊涨红,这辈子学会的骂人字眼都用了。
霍彦庭却凉凉地说,“再大声点,把你儿子吵醒了,过来看,皆大欢喜。”
桑可顿时收声,无语凝噎。
就在她眼一闭,准备忍忍就过去时,一股清凉的药香味直冲她的鼻子里。
紧接着,凉凉的膏药触感在她的肩头缓缓揉开。
她睁开眼,就看见霍彦庭一手拿药,一手给她上药按摩。
给儿子处理完伤口后药膏用完了,她就一直没管自己的伤。没想到,这样的小事,霍彦庭竟然会注意到。
“你上药就上药,就不能先说清楚吗?”桑可虚惊一场,又忍不住抱怨。
“我说上药,你就乖乖脱衣服了?”霍彦庭停下手上的动作,睨眼看她。
那必然是不会的。
谁知道他会不会借着上药的机会,又对她做什么不要脸的事?
再说了,她只是伤了一只手,还有一只手能用,完全可以拿了药后回去自己上药。
说穿了,这男人就是没怀什么好意。
上完药后,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明白他真没什么歹念,桑可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