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闫峥的家,以后都会被慢慢填满。
吃完晚饭,许思还在衣柜前摆弄,袜子内衣小物件,慢吞吞收拾进抽屉。
她蹲在地上,还没洗澡也不在乎裙摆碰到地板,团好的袜子一双双放腿上,正摆弄得认真,一双手从后面伸出环着细腰把人拎起来。
袜子滚了一地,许思不用回头都晓得是闫峥,“你干嘛呀,我的袜子……”
闫峥认命蹲下身捡,再站起来揽住她腰肢,“新衣柜来了。”
许思献宝似得打开,“我都收拾好了,这样分格子是不是很实用。”
闫峥看一眼说,“嗯,实用。”
然后忍了忍,抬手默默把没对齐的裤缝理平整。
许思拿眼睛瞪他,哼哼说,“我叠的没达标!!”
闫峥失笑,侧头亲她白颈,亲昵疼爱。
许思便装不下去,仰头去躲,偏露出更多破绽让男人亲了个够。
再然后,气恼跑下楼,躲他八里地远。
……
接近年关,航运的事忙起来。
各地进港的年货一船接一船,回来了还要看单子。
许思便自顾先睡,舞蹈团排练一样到了关键时候,全部人铆足劲要拿考核评分第一。
只有前三才有机会成为锦绣首演的备选。
大冷的天,许思每天能跳湿两套练功服,晚上回来浑身都酸。
闫峥自是心疼的,晓得跳舞苦,但不晓得这么苦,同他们训练一个意思,一天不能歇。
当然,平时训练手下的兵,那又另说了。
处理完工作,他就把人抱坐怀里,给她放松放松肌肉,查查哪里磕着碰着。
“轻点轻点……”
膝盖淤青一片,闫峥拿了药油给人揉,他常年训练手指粗粝,手劲又大,许思便扭着身子躲。
闫峥扣着她,“揉一下明天才不疼了,不然不让去。”
“不行,”许思只要咬牙忍忍,抓着他衣领窝那不动。
“跳的时候不晓得注意点?”
许思哼哼,“跳起来就忘了。”
细腰翘臀贴在身上,闫峥给她揉完自已身上要着火,大冷天还得下去糊两把冷水洗脸,回来媳妇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