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果当初他不被那平民女迷了心窍,好好跟君陌的母亲过日子……
然而,君陌冷嗤,“得了吧,我母亲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你,真有重来的机会,怕是她第一件事就是离你有多远是多远。”
祁家脏得令人作呕!
祁光宗浑身直颤抖,只剩一口气了,他却怎么都不愿咽下去,僵硬无力的手伸着,似乎想要抓住君陌。
只是,男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睥着他,像是在看一只臭虫的垂死挣扎,目光冰冷无情得可怕。
祁光宗最后是死不瞑目的!
眼睛瞪得老大,他像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还死得如此凄凉狼狈!
君陌在他咽气后,就牵着少女的手走出病房,是多看那个生父一眼都懒。
至于祁光宗的葬礼,他一个字都没提。
让他给那种人戴孝,绝无可能。
还是白秋,吩咐了文秘书,让他协助李助理,把祁老头的身后事给办了。
医院来都来了,再出点钱办个葬礼也没什么。
戏做全套,不给人留下半点口舌。
当然,戴孝什么的?
别说君陌不愿,白秋更舍不得。
他们能出钱让祁老头入土,都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白秋仰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嗯?”
君陌垂首看向她,对上少女藏着关切的清澈眸子,忍不住浅笑一声。
“担心我难过?”
白秋诚实地颔首,“有点。”
君陌停下脚步,抬手轻抚她的小脸,“那小金丝雀,要怎么安慰我?”
白秋认真想了想,“我给你买糖吃。”
君陌挑眉,“还有呢?”
少女踮起脚,摸摸他的头,“不伤心了,有我在。”
君陌微睁,似想笑,“嗯,还有?”
白秋:“……”
咋还有?
不过,想到他刚死了爸爸,她很大度地纵容着他。
“那,亲一下?”
君陌眸色微深,倾身靠近她,似在表示:别只用说,要用实际行动。
此时,医院走廊人也不多,白秋倒没觉得有什么好害羞。
而且只是亲一下,又不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