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见过,也是远远躲在一旁仰望。
因为执事的身份实在是太高了。
当然更别说让他们看到执事下跪了。
执事怎么能下跪呢?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秦应抬抬手,示意起来吧。
尚旭擦了擦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而后起身。
那两个维律弟子也起身了。
看到三个人都起身,秦鸿峻也起身了!
甚至秦鸿峻还满脸堆笑。
他现在知道秦应比较厉害了,虽然并不清楚秦应做过什么事,但总归是比以前厉害了。
既然如此,那么秦鸿峻便要展现出谄媚的面孔。
一直以来秦鸿峻都是这样做的。
这种变脸的修行,他几乎可以说是手到擒来。
“嘿嘿,贤侄,贤侄啊,之前都是误会,你家在杂役院的房子我还派人去修葺了一番,哪天想回去了直接就能住!”
修葺?
其实是秦鸿峻将那房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不经过秦应父母就将其赏给别人。
这个时候,秦应淡漠地看着秦鸿峻:“我让他们起身,没说你。”
“啊?”
秦鸿峻一愣,而后又是赔笑:“别,别这样嘛贤侄,我好歹也是你的远房族叔,你看,咱们是一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一家亲?
在秦应被困锁龙渊的那五年里,父母过的是什么日子秦应非常清楚。
父亲的长老之位被夺,之后每日做杂活勉强糊口度日,这一切都是拜秦鸿峻所赐。
若是真有深仇大恨倒也罢了。
偏偏秦鸿峻这条恶狗还是自己父母亲自豢养起来的。
他恩将仇报,害得父母那么惨,秦应岂能轻饶他?
“我说跪下!你没听到么?”
秦应一声厉喝,秦鸿峻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他的心头。
在这压力之下,秦鸿峻再次弯曲了膝盖,而后跪下。
跪下之后,秦鸿峻再次求饶:“贤侄,之前都是我的错,您看……”
秦应没有再搭理秦鸿峻,而是问尚旭:“昨晚的事怎么算?”
尚旭一直紧绷的心弦顿时松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