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日还见过他。他和陆无忧的关系似乎不大好。”
关系不好?
宋清浅又问:“那陆无忧和宇文鸢是什么关系?”
“具体我不知道,但我从细枝末节能感觉出来,她们关系匪浅。”
宋清浅写:你若真愿回头,便按照我说的做。
宋清许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宋清浅写:既要赎罪,总要付出代价。
宋清许看着她尚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宋清浅就已将纸烧掉。
她拔出匕首,手起刀落,卸下宋清许两根手指。
宋清许捏着血流如柱的手指,满头大汗,咬紧牙关,喘着粗气,隐忍克制不出声。
十指连心,算是他尝了爹娘的恩情。
“宋清许,从此以后,你与宋家一刀两断!”宋清浅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第一次做,全凭恨意。
“叫人来。”宋清浅低声说。
宋清许很快嘴唇发白,颤抖着高声唤人。
陆无忧也被惊动,入府一看,惊在当场。
“陆少主,你带她来是为取我性命?若非我躲闪及时,只怕我早已经性命不保!”宋清许似乎懂了宋清浅的意思。
宋清浅冷冷看着他,手中紧紧握着匕首,匕首上还沾着鲜红的血渍。
陆无忧吩咐人替宋清许处理伤口,带走了宋清浅。
陆无忧在马车上打量着她,贫笑道:“先生还真是快意恩仇,手起刀落,看的我身上一紧,看来我往后不能小看先生了。”
“陆无忧,你少说这些风凉话。”
陆无忧扬起唇角,问:“先生看到我的诚意了?”
“我听说你和宇文鸢关系匪浅?你就不怕和我成亲她会不满?还是你会告诉她是假的?”
陆无忧笑了一下,说:“我跟她解释不着,她或许会不满,可也只能不满。”
宋清浅微微蹙眉,同济会竟真的连北梁皇室都不惧?
“宇文鸢是母亲的弟子,她还不能将我如何。我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叫杜无伤。先生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何必去问旁人呢?”
“你监视我?”宋清浅语气不善。
这点小事都能传到她耳朵里,何况其他的,还好她没有其他动作。
陆无忧无奈道:“芍药只是不敢不告诉我,我并未监视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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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区别吗?宋清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