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州走进房间,看着迟意烧的滚烫通红的小脸,冷嘲一句:“本事这么大,竟然还会发烧。”
他这样说着,掀开了迟意的被子。
她原本就只穿着内衣,此刻下意识的蜷缩在一起,嘴里哼唧一声:“好冷。。。。。。”
顾淮州用酒精擦拭她的脖颈、胸前和腋下,每每抚过一处,迟意都难受的快要哭出来。
冰凉的棉球接触到她滚烫的皮肤,如同针扎一般疼痛。
“不要。。。。。。好痛。。。。。。”
迟意躲闪着,却被顾淮州强势控制住。
一点点擦拭全身。
她的皮肤白皙,吹弹可破,此刻白里透着粉嫩,擦拭过后的地方,水光一闪而过,像是在灯下反射柔光。
顾淮州的喉结滚了滚,暗骂一声:“你果然还是本事够大!”
迟意委屈的抽泣着:“顾淮州。。。。。。”
“干什么?”
“混蛋。。。。。。”
“。。。。。。”
顾淮州将棉球扔进垃圾桶,冷笑道:“混蛋不伺候了。”
他将被子给她盖上,转身往外走,关门时却又瞥见她因为燥热踢开了被子一角。
顾淮州冷哼一声,直接离开了房间。
。。。。。。
时珩回到别墅,只看见扔在沙发上的大衣,他从后门出去,看见了赤裸着上身的顾淮州。
他赤膊站在冰天雪地中,嘴里叼着一支烟,寒风裹挟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吹来,他亦纹丝不动。
“你这是。。。。。。换了个办法自虐?”
顾淮州白了他一眼:“我已经控制住了。”
时珩呵呵一笑:“那我得表扬你一下?顾总失控的历史记录中,这次只用了短短一周就恢复了。
代价是杀了十七只兔子,两只狼,还亲自处决了一个叛徒。
另外你打坏了我四个沙袋,撞坏了三辆跑车,还有我数不清的酒和烟。。。。。。”
顾淮州拧着眉,吐了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