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顾淮州已经将能砸的全都砸了,单是在房间外听着都觉得可怕。
时珩走进来时,顾淮州的手上都是血。
“阿州,冷静点。。。。。。”
顾淮州猩红的眼眸看向时珩,眸底跳跃着杀意。
“跑了的,我都会抓回来,敲断他们的骨头。。。。。。”
顾淮州手中攥着的碎玻璃在灯下反射着冷光,鲜血顺着玻璃碎片的边缘一滴滴坠落。
时珩小心翼翼的靠近:“没跑,阿州,迟意还在家里,她没跑。。。。。。”
时珩越走越近,轻轻的扣住顾淮州的肩膀。
“阿州,迟意刚刚还在这里,不是吗?她没跑。。。。。。”
顾淮州一把掐住时珩的脖子,狠狠推到了墙上,厉声道:“你呢?你预备什么时候背叛我?你跟他们是一伙的!”
“阿州。。。。。。我是时珩啊。。。。。。”
顾淮州却像听不到似的,虎口越收越紧。
明世冲进来,手里的镇定剂猛地刺进顾淮州的手臂。
顾淮州的手缓缓松开,渐渐瘫倒,时珩一把接住了他。
“阿州,睡一会,没事了。。。。。。”
顾淮州在药力作用下,眼神逐渐涣散,呢喃道:“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骨节分明的手坠落,顾淮州彻底失去了意识。
时珩抚了抚脖子,拽开两颗扣子,才终于松了口气。
“送我那吧,醒来之后情况会好一点,但这两天不能让他受刺激了。
然后给景渊打电话,让心理医生快点过来,磨叽几天了?不知道这边情况不好吗?”
“是。”
。。。。。。
接连一周,迟意都被关在别墅里。
佣人会按时来打扫卫生,准备饭菜,但没有人跟她说一句话。
保镖就守在前厅外,不允许她踏出这个别墅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