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这回女眷里可是有几个好货色,一会都绑了藏在车里运出去,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一句一字听的姜稚心惊肉跳,冷汗湿透了小衣。
听他们语气熟络,竟是经常干这个勾当。
两个人又说了会话,便准备出去到别的房间瞧瞧。
眼看着就要出了房门,云易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姜稚的心提到嗓子眼,赶紧把眼睛闭上。
却感觉下颌被粗暴的捏住,嘴唇控制不住的微张。
一个小小的药丸还没等她用舌头压住就已经吞进了肚里。
接着耳边传来了云易带着笑的声音:“好宝贝,你倒是个聪明的,察觉灯芯有异,把灯灭掉。知道你醒着,莫慌,乖乖等爷回来疼你。”
姜稚忍着胸口犯起的恶心,仍旧闭着双眼,眼泪却因为太过害怕落了下来。
云易见了叹了声:“倒是个沉得住气的。”说罢,大摇大摆的离开厢房,随着“卡啦”一声,将房门锁上了。
厢房又安静下来。
意识到云易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姜稚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
扑到桌前拿着泥壶就将水往嘴里灌,冰凉的茶水呛得她止不住的咳嗽。
接着将手伸到喉咙里,希望能将吞下的药丸子给吐出来。
直到灌进去一整壶水,喉咙被指甲划伤。呕的酸水都吐了出来,也没有药丸子的影子。
想是已经化在了肚子里。
姜稚不再死磕,摸索着站起身。
大门被锁住只能来到窗前。
她不敢将整个窗户都打开,只能打开一道缝向外瞧。
只一眼,便叫人毫毛倒竖。
只见院子里还站着几个高壮的男人,站了一会又飞快的散开,隐进了夜色里。
竟是不止一个人!
想着睡在隔壁的春桃,姜稚心急如焚。
正门走不了,只能爬窗。
那窗户做的十分小,哪怕姜稚身形窈也爬的艰难。
手指紧紧按住窗棂,姜稚纵身一跳。
随着身子落地,指尖竟传来剧痛让她险些惨叫出声。
姜稚面露痛苦之色,哆哆嗦嗦用手往伤处一摸。
右手食指露出血肉,整块指甲已经不翼而飞。